第二天我在窗外再次見到了女人。
她渾身紅痕交加,一雙玉腿更是搖晃得站立不穩。
她看到我後,先是用力地拍打著窗戶。
一雙澄澈的眸子流著淚水。
「救救我,求你了。」
忽而她雙手合十,向我發出求救信號。
我於心不忍,用力扯了幾下窗戶。
才發現早被封死了。
就在這時,我哥回來了。
他打開了門,將窗邊的女人打橫抱起摔回床上。
又麻利地拿出了鞭子對著女人一頓抽打。
床上的女人登時嚇得臉色更白了。
她迅速地退到床尾,蜷起身子,哀求。
「求求你了,別打我了,放我回家!」
這句話似乎刺激到我哥了。
他邊抽邊解開自己的皮帶。
「回家?這就是你家,你就算死也得死這裏!」
隨後一陣淫靡的笑聲響起。
女人的哀嚎聲也越來越微弱。
我再也看不下去,找到了我爸。
「爸,哥這是在犯法,咱把那女人放了吧!」
我爸聽了,反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犯法?當初生你也犯法,不還生了你這不值錢的爛貨!
「你再胡咧咧影響咱家傳宗接代,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我爸越想越氣,舉起手邊的棍子就砸了過來。
還好我媽死死將我護在身下。
「你觸他眉頭幹啥,還嫌自己被打的不夠麼?」
一連大半個月,我哥天天膩在女人身上。
除了必要的活動幾乎都呆在房裏。
我根本找不到機會見那女人。
終於我哥煙癮犯了,我趁機摸進了他的房間。
剛進屋一股濃重的腥臭氣味撲鼻而來。
那女人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渾身赤裸,青紫色的鞭痕異常明顯。
我心疼地掏出藥膏給她塗抹。
她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眼神空洞地盯著房頂。
「這是我挨打時常用的藥膏,我放這裏了,你記得塗!」
估摸著時間不早了,我匆匆丟下女人準備離開。
這時她悠悠開了口。
「人類都太狡詐了,不僅盜我丹珠,還如此辱我!
「你們加諸在我身上的,我會數倍返還的!」
我來不及多深思她話裏的意思,就往外跑。
正好與我哥迎頭撞上。
他先是警覺地忘了一眼屋內的女人。
確認女人沒有異樣後,當胸給了我一腳。
「滾你媽的,誰允許你進我房間的!」
那一腳他用了十足力氣,但我卻沒感覺多痛。
他整個人倒是疼得叉著腰吸了半天的氣。
我驚訝地仔細打量他,才發現他整個人腫了一圈。
臉上的器官也因為膨脹都擠在了一起。
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再敢管老子的事,打斷你的腿!」
我哥罵罵咧咧地掩了門。
透過門的縫隙,我看見他淫笑著趴回女人身上。
很快不堪入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可這一次,我分明看見圈外我哥腰間的玉腿。
一瞬間變成了滑膩泛著銀光的尾巴。
可是我卻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