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昕冉從大學在一起到現在,7年的時間。
直到大學畢業的時候,畢業聚餐上,昕冉喝多了抱著我跟我說。
她曾經有一個把她傷的很深的初戀,叫楊獻洲。
當時昕冉一邊抱著我,一邊哭著對我說。
“不要像獻洲一樣丟下我好不好。”
我本來打算質問她的心,此刻被她的眼淚熄滅了。
但是後來昕冉再也沒有跟我提起獻洲。
我能知道這個人,還是從她閨蜜的口中聽說的。
按我理解的話來說,昕冉跟楊獻洲是青梅竹馬,是兩小無猜。
當時的林昕冉他們一家,和楊獻洲他們家共同住在一個職工大院裏。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讀書,一起玩耍。
楊獻洲比林昕冉大一歲,林昕冉把他當哥哥,楊獻洲也確實一直保護著她。
同齡人基本沒怎麼欺負過林昕冉,因為他們知道林昕冉有個超級護短的哥哥。
這樣的生活到了高中,就變了。
林昕冉他們家選擇了下海經商,搬離了職工大院。
雖然他們兩個還在同一所高中,但是因為放學之後的目的地不一樣了。
再加上高中的學業繁忙,兩人見麵的次數也變少了。
在楊獻洲高考前夕,楊獻洲找到了林昕冉。
6月盛夏的傍晚,楊獻洲把林昕冉拉到操場的一個角落。
蟬鳴在耳朵邊嘶吼著,落日餘暉照耀在楊獻洲的臉上。
散發著青春荷爾蒙的氣息的他,開口對林昕冉說道。
“冉冉,做我女朋友吧。”
於是他們兩個在一起了。
但是卻隻做了兩天。
高考完,楊獻洲消失了。
後來才知道,楊獻洲他父母上班的國營廠子倒閉了,他父母下崗了。
楊獻洲像是人間蒸發一般,在林昕冉這裏留下的痕跡,隻有一個無法接通、不會回複的電話號碼。
林昕冉吃完了一整碗麵,似乎也沒發現我的臉色不對。
手機上顯示著聊天頁麵,拿起手機轉向了她。
林昕冉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但隨即很快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
“宇珩,你聽我解釋。”她的語氣平淡,聽不出一絲的波動。
我看著她的眼睛,曾經這一雙眼睛是多令我著迷,可是現在,她的眼睛會說謊了。
“這是誤會,你別想多了。”林昕冉依舊非常平靜的向我說道。
“我們馬上要結婚了,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沒經過我允許就偷看我手機不是嗎。”
聽到這句話我不經更加失望了,什麼時候她變成了如此倒打一耙的人。
開始指責我偷看她手機,將矛頭對準了我。
我不禁由得發笑。
“首先我要跟你聲明,我的意思並不是你所看見的那個意思,你別誤會。其次,你偷看我手機需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昕冉又說道。
她這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可真是符合她律師的一個身份。
把我當作被告來看了一樣。
我收起了她吃麵的碗,洗幹淨之後放好。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麵對她,看著她那雙眼睛。
“我們分手吧,林昕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