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霍祁青梅竹馬,知根知底,自小便定下婚約。
旁人隻道我們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誰知大婚前一個月,他領來一苗疆女子。
麵對我的質問,他卻說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他不知道,霍家尋覓數年的心法,是我的嫁妝。
亦是我打算給他的驚喜。
後來他拒絕救父親,我也將計就計給了他假心法。
隻是他瘋了
1
春意盎然的午後,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古樸的書房內。
我坐在書桌前,看著那本霍家尋找數年的心法秘籍,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那是爹爹辛苦尋覓得來,準備送給我和霍祁的新婚禮物。
可是一個月前,霍祁奉命去苗族尋藥,回來卻帶回來了一苗疆女子。
苗疆女子生的美麗至極。
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少女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
我坐在堂中的檀木凳子上,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們二人緊緊牽著的手。
那女子蛾眉緊蹙,瑟瑟發抖的往霍祁身後偏去。
霍祁麵露不爽:“沈惜之,你要有什麼怨氣衝我來,靈兒是無辜的。”
瞧瞧霍祁護犢子的樣子,我還什麼都沒幹呢。
“對啊,她當然無辜,錯的人是你,你不知廉恥,都要成婚了還勾搭小姑娘”我出言譏諷。
霍祁臉上有點掛不住,但是礙於心愛的人在場,他也不好失了麵子。
“我在苦寒之地深受重傷,是靈兒不辭辛苦的照顧我,我心意已決,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霍祁從來都不會對我用這麼大的聲音說話,如今為了一個相處數月的女子,竟這般。
聽到他這樣說,心裏不難過是假的,畢竟十幾年的朝夕相處,我已習慣他的陪伴。
我閉上眼睛,不讓他看到我眼底難過失望的情緒。
顫抖著聲音問他:“那這麼多年你可曾愛過我?一個月後的婚事你打算怎麼辦?”
“或許愛過吧,但是惜之,愛隻有在愛的時候才作數,在愛情裏麵不被愛的才是小三。至於婚事我會給沈伯父一個交代,”涼薄的聲音傳來,霍祁說完帶著靈兒離開。
我坐在堂中,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個苦澀的弧度。
那笑容像是深秋裏被霜打過的殘花,透著無盡的淒涼與哀傷。好一個在愛情裏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2
啪的一聲,茶水濺的到處都是,描著青花瓷的茶杯碎片碎在了霍祁的腳下。
“你簡直膽大包天,反了你了,整個武林誰不知道沈霍兩家已有婚約多年,大婚在既,豈是你能改變的”霍伯伯氣的青筋暴起,怒目而視瞪著站在堂中的霍祁。
我和父親母親坐在位置上,看著霍家父子唱雙簧。
整個武林誰不知霍老爺子愛子心切,霍天正年逾四十才生下霍祁,老來得子再加上霍家三代單傳,隻要霍祁不把天捅破,霍天正從來都是睜著眼閉隻眼。
今天他們父子倆唱這一出好戲也隻是為了給父親一個交代,畢竟相識數年,也是霍祁對不住我沈惜之。
霍祁站的筆直,眼神堅定的對霍天正說:“孩兒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但是兒子與惜之雖相伴數年,但是一直都是朋友知己,直到遇到靈兒方才知道情愛為何物。”
霍祁說這話說的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