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心中癢癢的,我和宋惜君說了一聲,便起身想去湖邊散散步。
我喝了酒,警惕性沒有清醒的時候高,竟沒有注意王青竹跟了過來。
我身後沒設防,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王青竹推入湖中了。
「賤人,去死吧!」
我覺得王青竹不僅心腸壞,腦子也不好使。
她推我入湖的時候沒考慮過我是否會水嗎?我要是這麼遊上岸之後再給她兩巴掌隨後也將她推入湖中,這豈不是尷了個大尬?
不過我沒打算這麼做,因為我看到了宋閑君的身影。
我卸了力,任由自己像湖底沉去。
下一瞬,一隻強有力的手環抱住我的腰,將我帶離水麵。
「咳、咳咳。」
我吐出幾口水。
這水是我在被宋閑君帶離水麵時故意喝進嘴的。
宋閑君將我撈出來的時間,宋惜君也來了。
宋閑君抱起我,冷冷的看著已經嚇得發抖的王青竹,對宋惜君說道:「你先看著她,待會兒我親自處理。」
宋閑君表情很冷,聲音也很冷,看來他對我已經很在意了。
很好,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打那之後,我再也沒在上京見到過王青竹。
我給師兄寫信訴說我的“豐功偉績”,師兄給我的回信雖然是誇讚,但字裏行間也透露出些許無奈。
我都能想象到師兄無奈又寵溺的對著微笑了。
可是我卻自動帶入了宋閑君的臉。
肯定是因為我和師兄太久沒見了,都八年了。
每次我提出想去看師兄的時候,師父都說師兄有事不在,就連我偷偷去的時候也見不到。
現在我根本就不知道師兄長大後的樣子,也許我們早就遇見過,隻是我認不出來他。
不過我很快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就算我認不出師兄,師兄也會認出我來的,我怎麼能對師兄這麼不信任呢?
況且,師兄小時候很好看,長大後肯定也很好看,雖然宋閑君長的也很好看,但師兄未必遜色於宋閑君。
再者,如果是像宋閑君一般好看的人被我遇見過,我怎麼會沒有一點印象呢?
不行,等我攻克敵國之後,我就算是等,也要等到師兄回來,我一定要見到師兄。
宋閑君的冠禮在冬天,離過年很近很近。
這是我第一個不在父皇母後身邊過的年,盡管月國過年很熱鬧,但我還是有點悶悶不樂。
我好想父皇,好想母後,好想母後做的豬肘子......
「阿念,想什麼呢?」
宋閑君遞給我一串糖葫蘆,並排在我身旁坐下。
我咬了一個糖葫蘆,在嘴裏吱嘎吱嘎咬著,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宋閑君:「沒想什麼。」
「阿念可是想家了?」
「嗯,有點。」
「要不我帶你去逛燈會吧,上京的燈會,很是熱鬧。」
「好。」
4.
宋閑君讓我在原地等他,他去換身衣服。
我糖葫蘆都吃完了,宋閑君還沒有來,我起身去找他。
我去到宋閑君的臥房,依稀看到一個人影在換衣服,是宋閑君。
然後我就拐進了書房。
如此大好時機,豈能輕易放過?
本來以為要好一通翻找,卻沒曾想宋閑君的桌案上明晃晃的擺著一封信,信上還有兩個極其顯眼的大字——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