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我沒有再聽進去,姐姐和我在聽到妖怪的時候眼睛一同看向了他,我連忙跪下求他救我們
林一諾聽我們村有妖怪,就向我問起村口的那棵槐樹。
眼見林一諾還沒有向我說起,就知道槐樹的事。
我想這人應該是有些真本事的,我就把自己知道的事給他說了一遍。
林一諾說村口的那棵槐樹是成精了,快修道成仙了的。
但是由於大家發現它的特殊,現在又屍飼養術,那棵槐樹已經快修成鬼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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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和姐姐都聽不大明白,問他是不是修成鬼仙了,那麼修道成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村裏麵不會再需要人去飼養他了?
林一諾一臉否定的說著,鬼仙並不是仙。
他需要更多的人去飼養,準確的說它不屬於妖,也不屬於仙,屬於鬼物一類。
一旦讓槐樹修成了鬼仙,那麼全村的人都得死。
聽著林一諾的話,我和姐姐連忙跪在他身旁求救命。
林一諾說他也救不了這麼多的人,如果飼養出鬼仙,他的能力根本沒有辦法阻止製。
再說村裏的人接受槐樹的果實多年,按照這種情況,根本無力回天。
夜裏我回到家,寒著冷凍的天。
我將一盆又一盆的冷水倒在身上,感覺到冰冷,全身哆嗦,我才回屋將衣服換下。
不出意外的,第二天我嚴重發起了高燒。
娘親見我發起高燒,眼見越來越嚴重,可舍不得他養了多年的果在這一刻破滅。
隨及拿著家裏麵供著樹根,切一小塊放在了我的嘴裏。
看著母親轉出門外,我才尋個機會,將手中的小塊樹根帶回了地牢。
林一諾看著手中的樹根,說著這個是槐樹的實體。
樹的根吸收的都是營養,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看來真正的問題在那個桃上。
我一臉認真的問著林一諾,那這個樹根熬成湯的話,是不是也可以治療我姐姐的病?
看著林一諾點頭,我將那小塊樹根掰成兩半。
一半給了林一諾,一半給了姐姐。
林一諾吃了以後,好了一點。
隨即在我手上換了一道符,又給了我一個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