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別墅是離婚後他搬出來住的,仿佛他著急忙慌的要撇清我這個前妻一樣。
我進來後發現別墅內的布置和我們之前婚房的布置竟然一模一樣,她們兩個還養了個共同的寵物,這一幕對於我來說是多麼的諷刺。
觀察周圍,我沒有看見那名小姐,可能是去休息了。
屋裏燈光昏暗,霍宴穿著浴衣坐在皮革沙發上,食指和無名指中夾著根剛點燃的雪茄。
聽見他好像在呢喃著什麼,我飄過去他身邊屏息聽著。
“......歡歡......”
驚得我下意識愣在了原地,他在喊我的名字......
我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應該是厭惡我的、討厭我的,怎麼可能會喊我的名字。
可是夜深人靜,萬籟俱寂裏,隻有他的聲音一遍一遍的重複著,碾壓著我的極限。
原來,他隻敢夜晚裏呼喚我的名字嗎。
原來,經曆過那樣的事,他心裏還是有我的嗎。
8.
那是我和他結婚的第一年,我的青梅竹馬阿澤邀請我們參加他舉辦的慈善晚會。
上高中起我和阿澤便漸漸不聯係了,聽說他混了黑道,便有些害怕,慢慢生疏了,所以我有些防備。
和霍宴說了我的疑慮,霍宴安撫我說:
“沒事,歡歡,雖然好久沒見,但我相信阿澤永遠是我們的好友,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前段時間我的保鏢還是阿澤那雇來的,這小子,夠朋友。”
霍宴是混娛樂圈的,有些事情他比我還警覺,聽見他這麼說我放下心來。
殊不知不幸就是在那個晚會發生的。
霍宴的酒杯柄上被阿澤下了毒,這種毒潛伏期極長,離開晚宴後還沒事,但是過了幾天後,慢慢的霍宴眼睛開始看不見,腿腳也開始無力才發覺不對勁去了醫院。
醫生診斷這種毒沒有解藥,隻能慢慢康複,不過還是有希望的。
從那以後我看著霍宴坐上了輪椅,當時他正當紅時卻宣布了退役,他的粉絲有辱罵他的,也有支持他的。
可是他卻反過來安慰我,我記得他坐著輪椅輕輕拭著我的眼淚柔聲道:
“歡歡,別這樣,最起碼陪著你的時間多了是吧,就是我......這個樣子要給你添麻煩了。”
那天晚上我抱著他哭得喘不過氣來,一遍一遍的承諾道,永遠會陪在他的身邊。
可是,我卻食言了。
9.
過了幾天後阿澤聯係到我,說他能救霍宴。
我聽到這個消息也沒想其他當即便問到了阿澤所在的地方。
阿澤讓我獨自前往,說是霍宴肯定不方便過來
我也怕他擔心,就趁著霍宴睡覺前往了目的地。
到了地方,那是一所巨大的化工廠,阿澤就等在那。
在那裏,阿澤露出了他的真麵目。
我看見他陰沉著臉笑著說道:
“歡歡,你終於過來了,那天晚宴上那麼多無關人在,打擾我們兩個敘舊了,所以,我讓我的人送給他們一份禮物,當然包括你的阿宴。”
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崩潰道:
“你說什麼?阿宴的毒是你下的?為什麼?阿宴那麼相信你。”
我開始搖著頭後退,想離開這個地方。
“我勸你想好,我們馬上要撤離了,這次不抓住機會的話,你的阿宴就要終生殘疾了哦。”
我咬了咬牙,試探道:
“你騙我!醫生說沒有解藥,慢慢修養一定能恢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