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鐵被冤枉猥褻,被人打死。
老婆和小白臉上司在旅遊。
催我轉錢買一萬多的玉鐲。
我死後,地鐵事件傳得沸沸揚揚。
我哥辦好喪事讓老婆參加我的葬禮。
老婆說,“我丟不起那個臉。”
她轉身和上司打得火熱。
全是秘密的上司把老婆騙得團團轉,
我看好戲,罵她活該!
真相浮出水麵,
老婆開始回憶我的好。
她一路為我申冤。
在地鐵上一招猴子偷桃反手抓住變態“武器”。
惡人卻奪刀指向了她。
1.
“你蹭什麼蹭?”一個女人尖聲吼道。
我抬起頭,瓜子臉的女人瞪著我。
“我在打電話,沒碰你”我連忙解釋。
女子更加憤怒,“你明明在蹭我屁股,你個色狼。”
周圍的乘客懷疑地看向我。
“妹子,你說話當心點,我一直在打電話,認錯人了吧”。
我努力解釋。
“你借著打電話掩蓋變態行為,還不承認,大家都來看啊,這個變態,長得人模人樣,卻拿那東西蹭我。”
我傻眼了。
百口莫辯。
我叫李光明,30出頭,已婚。
我約了重要客戶,他喜歡釣魚,約我到江邊見。
垂釣的地方偏遠,我坐了地鐵。
家裏的轎車我留給老婆上下班開。
我老婆言然一輩子愛美。
我也不忍心讓她臭汗味的地鐵。
我起得早,在地鐵上打瞌睡。
然後被電話驚醒。
我起身給旁邊孕婦讓了個座。
老婆公司組織旅遊。
這時,她從景點給我打來電話。
我接電話,擠過人群,站到門口。
隻顧到接老婆電話,我沒注意前方有個美女。
老婆言然說她看上了一個玉手鐲,要一萬多,讓我轉賬給她買。
我的工資卡在她那裏。
項目提成又還沒發。
我小心地哄老婆,可不可以下月再買?
老婆控訴。
“我們寧總親自帶隊旅遊,下月不到這邊來,怎麼買?領導都誇我戴上好看,不買好沒麵子。”
這兩年經濟不景氣。
我的科技公司倒閉,我在朋友公司打工,收入驟降。
降低了老婆的生活水準,我愧疚。
挨她罵,我習慣了。
我聽她發飆,盯著指示牌,往前擠。
於是,出現了開頭那幕。
車門一開,一撥人衝出車廂,我被女孩叫住。
沒幹過的事兒,怎麼承認?
我和女孩口舌較量,她咬定我不放。
她煽動人群圍觀。
“來人啊,抓色狼”
眼看與客戶約定時間到了。
這個客戶關係著500萬的項目,我跟了幾月,就差臨門一腳,我著急啊。
女孩很會演,看到有壯漢圍觀,又裝可憐。
“太欺負人了”
旁人指責我。
“地鐵上什麼樣的人都有,看似正常的男人,齷齪著呢。”
我咽下氣,溫和地說,
“你邊上那麼多人,真不是我。你放過我吧。我約了客戶,我先走了。”
我想掙脫人群。
突感衣領被大手拎住。
我1.75的身高,敵不過身後1.9米的巨人。
我轉身推拎我的人。
巨人大拳頭掃過我的太陽穴,發出正義吼叫
“變態,還想逃。”
我眼冒金星,人影重合。
臉還沒回正,又是一拳。
鹹腥血味混著劇痛。
我眼前一黑要往地上倒。
四周議論、指責飄來,
“住手!別打了!”。
“讓他道歉了事吧,會出人命的。”
涉事女孩見事態失控,附和,“道歉吧,下次別這樣了。”
時間分分流逝,我隻好屈服。
我的信念就是要去見客戶,不能丟了大業務。
為了老婆和家,我勉強站直,低聲道:“對不起,是我不小心。”
有人幫我撿起公文包。
我搖晃地向出口走去。
沒人回應我的道歉,也沒人攔我。
外麵陽光刺眼,我眯起眼,一陣頭暈目眩。
穩住後,我整理下衣物,匆匆趕往江邊。
當我靠近江邊的垂釣區,頭痛越來越嚴重,視線逐漸模糊。
前方,有個人影像在江邊,又像在水裏。
我感覺情況不妙。
呼吸變得急促。
但已經來不及了。
2.
我老婆言然堅持用我的工資卡買了玉手鐲。
她把我拉黑,和我冷戰。
她哪裏知道我已經在江裏浸泡了兩天兩夜。
言然旅遊回到家,一臉期待。
她像往日一樣,準備聽我道歉和主動報銷。
打開門時,她發現家裏空蕩蕩。
我死後變成了鬼,跟在言然身後。
鬼魂,沒法為老婆做熱氣騰騰的飯菜。
家裏很冷清。
“還沒回來?”言然疑惑,打我的電話,關機。
“敢反了,我就不信一輩子不回來。”言然自語,
隨後,她無所謂地點外賣、追劇去了。
我想,還真是一輩子回不來了。
過去一天,言然沒等到我。
她從無所謂,變成憤怒。
她一遍遍撥打我的電話,關機。
正當焦急萬分時,門鈴響了。
“你死到哪去了?”言然開門,以為是我。
物業管理劉老頭,板著皺巴巴的臉,拿著賬單站在門口。
“言小姐,你們家水電氣和物管費還沒交,你們是最後一戶了”劉老頭埋怨。
言然皺眉,接過賬單。
“這麼多錢?搞錯了吧。”
“不會錯,問你老公,他平時都交得這麼多。”
劉老頭提到我。
讓言然很煩躁。
“好吧,我先看看。”
平時家裏生活開銷瑣事都是我安排。
結婚8年,言然頭回沒得我照顧。
她有點摸不到方向。
劉老頭態度堅定。
“我給你老公打了多次電話催收,他沒接,他以前不這樣。今天30號,我必須得收齊了。”
30號的字眼提醒了言然。
不正是我發放提成的日子。
我工資卡交給言然保管。
提成是按月現金發放。
言然讓劉老頭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