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執意為愛嫁進大山。
又哀求我當伴娘。
誰想一覺醒來,我被迫多了個傻子丈夫。
被傻子丈夫和公公夜夜糟蹋後,我勸閨蜜跟我一起逃離這個吃人的地方。
她掙紮後同意,可當夜我卻被打斷腿鎖進了豬圈。
再也無法逃脫,我像個生育工具一樣不停生孩子。
最後難產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婚禮前夕。
*
「媛媛,我知道你看不上宗耀,可我是真的愛他。」
「我已經在市區辦了一場婚禮,爸爸媽媽忙著工作,沒有時間陪著我去山裏再辦一次婚禮。」
「我心裏一直拿你當姐姐看的,你要是也不去,到時候我身邊連個娘家人都沒有,宗耀的家人和鄉裏鄉親怎麼看我啊?」
委屈巴巴的控訴在耳邊回蕩,聲音的主人抱著我的手臂一搖一晃。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劉廷玉再次開口。
「媛媛,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不高興的質問終於讓我確信,我重生了。
扒開劉廷玉挽上來的手,我拒絕得十分幹脆。
「不好意思,我也沒空。」
劉廷玉神色錯愕,不可置信地拔高音調。
「你已經拿到研究生錄取通知書,又不工作,有什麼可忙的?你不會是故意不去的吧?」
「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要不是我媽非要收留你,你能考上研究生?現在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給老頭子當生育工具呢。」
「我不管,你必須去。」
她話裏話外的惡意不加掩飾,我沉下臉,態度也更加強硬。
「正是因為徐姨的幫助,我才能有今天。所以我打算去找兼職,努力工作,讓她不要那麼辛苦。」
「至於你,你既然能不顧娘家人的意願,執意嫁給一個所有人都不認可的男人,那我們這些娘家人,去還是不去參加你的婚禮,重要嗎?」
劉廷玉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反駁,頗有些啞口無言的意味。
她不甘心地冷哼一聲,離開時連眼底的怨毒都忘了隱藏。
我卻一點都不意外。
我原是孤兒,劉廷玉的母親徐若來孤兒院捐贈物資,意外發現被其他小孩欺負,隻能縮在角落委屈巴巴掉眼淚的我。
不同於心腸歹毒的劉廷玉,徐若工作時雷厲風行,骨子裏卻是一個心軟善良的人。
她收留了我,把我帶回家,資助我讀書。
甚至給我改了名字,隨她姓,叫徐媛,「小花」這個名字徹底成了過去式。
我感念徐若的恩情,便努力回報到她的女兒劉廷玉身上。
劉廷玉學習不好,我便每天抽時間給她補習,愣是把她從本科都困難拉到了一本線上。
大學時她背著所有人和雞賊男談戀愛,畢業後不顧父母阻攔,非要嫁進深山。
我看著徐姨頭上多出來的白發,找到劉廷玉好言相勸。
「你嫁進大山隻需要一個戀愛腦,孩子走出大山卻需要最強大腦。」
她卻油鹽不進,一臉甜蜜地反駁。
「萬一我的孩子也是戀愛腦呢?」
「再說了,我還有爸爸媽媽呢,你跟著操什麼心?」
她不需要我的規勸,卻需要我作為她的伴娘陪她進深山。
我拗不過她的哀求,隻好一道前去。
可再次醒來,我的脖頸處栓了鐵鏈,床上還多了個傻子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