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本來要考A市的211但由於答題卡填錯了,考到了B市。她得知後卻馬上冷了臉,說我如果不跟她一個城市萬一她家人來找麻煩我都不知道。
為了她,也是因為失利的不甘心,我還是妥協去複讀了,複讀的每一天我都是靠想象著和她一起上大學的畫麵堅持著。
她說大學壓力大很崩潰,我就把班上的座機拿回宿舍,晚上複習完就躲到沒人的地方安慰她到淩晨三、四點,第二天又六點起床去上課。
她說上了大學其他人都有男朋友陪,我就趁節日假期坐飛機去見她給她驚喜。在一起的三年,我對她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我在他們昨晚最後落腳的酒店門口蹲了一晚上,一直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才導致的這一切。
她自然的挽著蕭許從酒店出來,路邊掃地的阿姨掃把不小心輕輕掃到她的腳,她尖叫著指著那個阿姨:
「你個死老太婆不長眼睛啊,弄到我的鞋你賠得起嗎?」
阿姨在旁邊卑躬屈膝的道歉,她卻一直喋喋不休的羞辱對方,還是蕭淩的司機開的車來了她把阿姨推開,才罵罵咧咧的上了車。
我才明白,不是我做錯了,是她從根就爛了,隻是我沒發現。
默默錄下視頻後,忙跑過去扶起阿姨,再三檢查她沒事後才離開。
其實剛剛,我大可現身就夠蕭許和溫芯崩潰了,但是這樣做實在是太寬容他們了。
我的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走的。
我收拾了東西,就坐了最近一班飛機回去了。
這一天發生的事就像一場夢,但細密的心痛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溫芯,辜負真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針。
回到家,我無力的躺在床上,靜靜的回憶著。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