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點開手機相冊，問他：「是這個？」
他一個勁兒點頭。
「行，」我拍了拍手站起身，「我一會兒再找她算賬，你可以先死一步了。」
龍龍瞪大眼睛，哭嚎著喊叫。
被我直接抹了脖子。
幾分鐘後，門被拉開。
他的奶奶一眼就看見自己孫子的屍體，頹然跪倒在地。
她認出了我：「你......你這個畜生，你殺了那麼多人......你會遭報應的......」
我靜靜看著她：「大娘，你貌似搞錯了因果。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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