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江家駿創業成功後,我懷孕了。
他以為了讓我安心養胎為說辭,不讓我再去公司。
結果自己直接在公司裏養上了小三。
小三不認識我,見到我之後直接將我踹倒在地,
孩子流產了。
江家駿說會把小三辭退。
嗬,光忙著抽她忘記抽你了!
1
在我軟磨硬泡的攻勢下,父親終於被我說動,決定幫助江家駿創業。
不久後,江家駿的企業便在商海中揚帆起航,綻放出勃勃生機。
正當我們共同期待著新生活的美好圖景時,一個意外而又溫馨的消息悄然降臨,我懷孕了。
江家駿得知後,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他緊緊擁我入懷,聲音裏滿是柔情與堅定。
“筱竹,現在公司有爸爸的支持已步入正軌,你就安心在家養胎,等待小生命的到來。我發誓會傾盡所有,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很快,我已經懷孕五個月。
然而江家駿最近卻愈加忙碌,從最初的晚歸,漸漸演變為時常兩三日不見蹤影。
每當我詢問,他總以溫柔而略帶歉意的眼神望向我,耐心地解釋:“筱竹,公司正值發展的關鍵時期,爸爸對我寄予厚望,這份責任讓我不得不全力以赴。但是你相信我忙過這段時間,我定會加倍補償你。
看著他如此辛勞,我心中滿是心疼與不忍。
於是,我決定親自前往公司,為他送上一份驚喜——我親手準備的愛心便當。
當我滿懷期待地踏入公司大門時,卻被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攔了下來。
“你是誰啊?沒登記就往裏麵闖!”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與傲慢。
我微微一笑,並未與她計較,畢竟公司剛成立不久,加上我懷孕的緣故,這裏的大部分員工確實不認識我。
“不好意思,我找江總。”我禮貌地回應道。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與嫌棄。
“江總現在不在,你有事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她邊說邊開始擺弄起自己那雙精心修飾的美甲。
我並未理會她的態度,晃了晃手中的便當袋子:“我是來給江總送吃的,他不在那我就去辦公室等他吧。”
2
正當我準備踏入工作區域的大門,一股力量猛地將我推向一旁,伴隨著的是一陣尖酸刻薄的話語。
“真是可笑,這年頭,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妄想攀附江總的枝頭,還想去江總辦公室,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瞧你那模樣,活脫脫一個市井家庭主婦。”
怒火瞬間在我心中翻騰,如同被點燃的烈焰,我咬緊牙關。
“那麼,請問你又是誰,如此口出狂言?”
對方顯然被我的質問激起了更大的囂張氣焰,她挺胸抬頭,語氣中滿是不可一世的傲慢:“我?哼,去問問這公司上下,誰人不知我即將成為這裏的女主人,未來的老板娘!”
這番話如同鋒利的刀刃,切割著我的理智邊緣,但我深知,衝動隻會讓事態更加惡化。
我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緊握雙手,才未曾失控把飯盒扔到她臉上。
“我叫蘇筱竹,我勸你最好打電話給江總,問問我的身份。”
我的話語雖輕,卻字字清晰,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哈哈哈......”她的笑聲刺耳而囂張,“怎麼?難道你是江總的媽不成?”
言罷,她還不忘與身旁的前台交換了一個輕蔑的眼神,兩人竊竊私語,眼神中滿是對我的不屑與嘲諷。
“瞧她那樣,八成是哪個不自量力的花癡女。”
我深知,與這樣的人爭辯,無異於自降身價。
於是,我轉過身,不再理會她的譏諷,直接往江家駿的辦公室走去。
一邊走我一邊想:“江家駿,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告訴我這個賤人到底是誰!”
3
可我還沒走出兩步,那個女人就拉著我的胳膊往外走,力量之大,幾乎是不容抗拒地將我朝公司大門外拖拽。
我的心中瞬間警鈴大作,雙手條件反射般護住肚子。
盡管已經懷孕五個月,但因我身形偏瘦,很多人經常看不出來。
那女子鐵了心要將我轟出去,不顧一切地拖拽,直至將我拉出公司大門,便狠狠地甩開我的胳膊。
我被甩的一個踉蹌,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幸而,我及時穩住身形,緊緊護住著腹中的小生命,確保它安然無恙。
但是她的這一粗暴行徑徹底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我艱難地扶著腰腹,試圖從地上站起,眼神中已不再是先前的隱忍與退讓,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憤怒。
正當我準備起身質問之際,她竟再次揮動腳下那雙細高跟鞋,狠狠踹向了我,讓我再次跌坐回冰冷的地麵,疼痛與屈辱交織心頭。
“你是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我已經明確告訴你,江總不在,你個家庭婦女還想硬闖!”她的聲音中滿是挑釁與不屑。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濤洶湧,隨後我目光直視著她,一字一頓地宣告:“請你看清楚了,我是江家駿的妻子,這個公司的每一寸,我都有權踏足!”
此言一出,那女子顯然未曾料到我會這麼說,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化作了更為肆意的嘲笑,仿佛我的身份對她而言,不過是一個荒謬的笑話。
4
"哈哈哈,這真是我聽過最為荒誕的笑話了!你這副樣子還敢自稱為江總的妻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她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字字割心,隨後還輕蔑地朝我啐了一口,那姿態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我怒極反笑,目光如炬地盯著她,一字一頓地說:“好,很好!我現在就給江家駿打電話,讓他親自來告訴你,我是誰,誰才是這個公司的女主人!”
說著,我掏出手機,準備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讓一切真相大白。
然而我的電話還未播出,她便如同一隻被激怒的母豹,猛地撲了上來,一把奪過我手中的手機。
隻聽“啪”的一聲巨響,手機被她扔在地上,瞬間散落一地,屏幕的光芒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在這裏信口雌黃,還想打電話?你以為你是誰,給誰打電話?你爹嗎?哼,真是可笑至極!”
她的聲音裏充滿了不屑與狂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錘,擊打著我的心臟。
此刻,我已被憤怒與屈辱交織的情緒淹沒,幾乎說不出話來,隻覺得胸口憋悶,一股血氣直衝腦門。
而腹部也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揪緊,一陣陣疼痛襲來,讓我幾乎無法動彈。
但她似乎並未打算就此罷休,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她抬起那隻穿著尖細高跟鞋的腳,毫不留情地踢向了我精心準備的便當,那滿載著愛意與關懷的午餐,就這樣滾落樓梯,四分五裂。
我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接住,可她卻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猛然踩下。
那尖銳的鞋跟狠狠地壓在我的手背上,劇痛瞬間傳遍全身,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
這一刻,所有的尊嚴、所有的驕傲都化為了泡影,隻留下無盡的屈辱與疼痛。
5
我的尖叫聲瞬間吸引了公司內眾多同事的目光,他們紛紛從各自的工位上探出頭來,或是幹脆圍攏過來看熱鬧。
“這女的是誰?膽子不小,居然敢跟夏菀過不去。”
“就是啊,夏菀可是咱們公司裏公認的‘紅人’,老板的心頭好,誰敢輕易招惹?”
......
這些竊竊私語如同鋒利的刀片,一句句割在我的心上,讓我恍然大悟。
原來,自從我懷孕之後,江家駿執意不讓我再來公司,背後竟藏著這樣一樁“金屋藏嬌”的戲碼。
憤怒與失望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幾乎要將我淹沒。
夏菀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似乎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為了維持自己高貴冷豔的形象,她輕輕抬起那隻剛剛踐踏過我尊嚴的腳,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挑釁。
“我警告你,別再癡心妄想地想要攀附江總,否則,下一次可就不隻是踩踩你的手那麼簡單了!”
話音剛落,兩個夏菀的馬屁精立刻圍了上來,一左一右地簇擁著她,努力為她的威嚴添上幾分光彩。
“菀姐,您別跟這種人生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
“就是嘛,瞧瞧她那副寒酸樣,一個家庭主婦而已,哪裏能跟您相提並論呢?”
夏菀被哄得更加飄飄然起來,她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我,眼中滿是不加掩飾的輕蔑與厭惡。
“快滾吧,醜女人!別再讓我看見你這張令人作嘔的臉!”
我緊咬著牙關,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
我捂著自己那隻已經紅腫淤青的手,緩緩站了起來。
我的目光如炬,直視著夏菀那張得意忘形的臉。
“你還敢瞪我!信不信我......”
還沒等她說完,我猛地掄起胳膊,用盡全身力氣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夏菀被我扇得踉蹌兩步,臉上滿是不可置信與憤怒。
6
“你瘋了!竟敢對我動手!”
夏菀的手緊緊捂住臉頰,那裏已泛起了紅腫,她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仿佛要在我身上剜出千瘡百孔,恨意滔天。
“打你?那隻是開始!我正式通知你,你被解雇了,即刻起,這裏不再歡迎你!”
我的聲音堅定而冷漠,每一個字都像是冬日裏凜冽的寒風,穿透在場的每一寸空氣。
夏菀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這麼說。
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無疑是對她地位的一次公開挑釁。
“她是誰?怎麼敢如此囂張?難道她真的與江總有關係?”
“不會這人才是江總的女朋友吧......”
周圍的議論聲如同潮水般湧起,夾雜著疑惑與八卦,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更添了幾分微妙。
夏菀的臉色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愈發難堪,她強忍著憤怒,挺直了脊梁,一步步向我逼近。
“你說開除就開除?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江總會聽你的?”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我冷笑一聲,目光如炬:“我是江家駿的妻子,這個公司有我的股份!現在,請你立刻離開這裏,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嘩然一片,各種猜測與議論如同春日裏的柳絮,紛飛不止。
“江總竟然結婚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江太太?”
“夏菀一直自詡為江總的心頭肉,這下怕是要顏麵掃地了。”
“哎......那夏菀不是當了小三......”
夏菀的臉色由青轉白,再轉為赤紅,她再也無法忍受這份屈辱與嘲弄。
她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憤怒的大喊:“我讓你胡說!”
然後猛地一推,我猝不及防,直接從公司門口的台階上翻滾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