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同時嫁進了蔣家。
我嫁給了大哥蔣伯年,而她嫁給了二弟蔣仲安。
我為了蔣伯年公司的單子,和合作商喝酒到吐血。
而蔣伯年竟然因為白月光怕打雷,不肯到醫院陪我。
我苦苦哀求蔣伯年,他卻對我滿是不耐煩:“馮好,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你已經在醫院了又不會死,但是可可從小就怕打雷,要是一個人出點什麼事怎麼辦?”
看著在醫院照顧了我一晚的閨蜜,我決定離婚。
閨蜜當即說要和我一起。
可當兩兄弟都收到離婚協議書之後,卻都悔瘋了!
1
當醫生宣布我因為喝酒大出血,可能需要做手術後。
我給我老公蔣伯年打去了電話,求他過來。
卻不想蔣伯年語氣裏滿是不滿:“馮好,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你已經在醫院了又不會死,但是可可從小就怕打雷,要是一個人出點什麼事怎麼辦?”
電話那頭,是蔣伯年白月光周可可的歡聲笑語。
“伯年,你在給誰打電話呢?不是說好了專心陪著我嘛。”
蔣伯年用我從沒聽見過的溫柔道:“可可,你先等一會,我打完這個電話就去陪你。”
我咬緊蒼白的嘴唇,忍著劇痛:“可是老公,我做手術需要家屬簽字,你過來一趟好不好?”
蔣伯年冷哼了一聲:“你手術晚做一天不會死,又不是什麼重病裝什麼裝?你要是得癌症了我興許現在就過去給你簽字!”
說著,他砰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閨蜜忍無可忍,給蔣伯年打去電話狠狠地罵了一頓:“蔣伯年你是不是人?馮好為了你公司的單子和人喝酒到吐血,你卻連看都不看?你有沒有心?”
我知道我閨蜜說的話對蔣伯年來說沒有任何觸動。
他隻會以為我是為了博關注而裝的病。
畢竟從我和他結婚後,不管他白月光周可可說什麼,蔣伯年都無條件相信。
周可可說我拿了她的東西,蔣伯年就指著鼻子罵我:“你這個小偷!趕緊把可可的東西還給她,我們蔣家怎麼有你這麼個不要臉的女人!”
無論我怎麼解釋,他從來都不會相信。
我握著閨蜜韓晗的手:“我現在要離婚,你和我一起嗎?你老公蔣仲安不是也和一個小網紅不清不楚嗎?”
我和韓晗一起嫁進蔣家之後,蔣仲安就頻繁和小網紅爆出緋聞。
因為他是演員,所以韓晗隻當是工作需要,從未追究。
可最近,蔣仲安被拍到和一個網紅出入酒店,一夜才出來。
她打電話鬧過,卻被蔣仲安罵了回去。
“韓晗你蠢不蠢!這不都是工作嗎?再說了我們又沒真的發生什麼!我們就是在酒店聊了一晚上天而已,你別再找事了!”
幾次下來,韓晗也被蔣仲安傷透了心。
於是我們倆商定一起找律師起草了離婚協議。
連夜發給了他們兄弟倆。
而蔣伯年接到離婚協議後,打電話過來劈頭蓋臉地把我一頓罵。
“馮好,你能不能安分點?還鬧個沒完了是嗎!我告訴你這婚你要是確定離了可就別後悔,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
2
我還沒說話,我閨蜜韓晗已經開口:“蔣伯年,好好這些年為了你的公司付出多少你不是不知道,本來她有大好的前途,卻隻能給你當業務經理,你心裏沒點愧疚嗎?”
蔣伯年當然心無愧疚,因為他覺得我嫁進蔣家就是為了貪圖蔣家的錢財。
當初蔣伯年和周可可還在談戀愛時,因為蔣家父母不同意,兩人無奈分手。
緊接著他爸媽就以必須和我結婚,否則失去繼承權的要求逼他和我結婚。
蔣伯年不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他,而蔣家父母也是滿意我的家世,才湊成了這段婚姻。
而蔣伯年則一直認為我嫁進來別有目的,畢竟當初我嫁進來後,我母親開了高價彩禮。
而後,不管我多努力幫蔣伯年談下單子,他都覺得我是為了多拿點錢。
“怎麼,不是她馮好自己要來當富太太的?這就裝不下去了?”
“還有,我們之間說話沒有你插嘴的份,把電話給馮好!”
“你...”
韓晗一時語塞,我伸手讓她把電話給我。
“蔣伯年,我要跟你離婚不是開玩笑的,一周後,咱們民政局見!”
說完,我把電話掛斷,不再聽他惱羞成怒的話。
韓晗拍著我的肩膀:“早就在蔣家受夠了,咱們姐妹倆正好一起把婚離了,再也不受這窩囊氣!”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和韓晗是高中同學,情比親姐妹。
後來我和蔣伯年結婚之後,見韓晗還單著,就把她介紹給了蔣仲安。
那是蔣仲安還沒進入演藝圈,在我的撮合下竟然真的和韓晗在一起了。
最終也嫁入了蔣家。
可誰知蔣仲安正式進入娛樂圈後,就徹底變了。
他開始夜不歸宿,頻繁出入一些夜場。
娛樂新聞更是爆出他和小網紅貼身熱舞,深夜喝酒等等。
韓晗每次氣得不打一處來給他打電話,蔣仲安要麼敷衍要麼發脾氣。
她也早就受夠了!
半夜時分,蔣仲安才回了她的離婚協議書。
“韓晗,你鬧什麼鬧?就因為這點破事?”
“長腦子的人都看得出是假的,我跟你解釋過了你還是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
韓晗冷笑一聲:“以後我也不需要你解釋了,蔣仲安咱們一周後民政局見,離婚。”
“韓晗,你給臉不要臉是吧,好啊,離就離!我看你到時候是怎麼後悔的!”
說完,蔣仲安掛斷了電話,韓晗也氣得不行。
“我當初竟然覺得蔣仲安心地善良,嫁過來肯定享福,現在看我真是瞎了狗眼。”
我搖搖頭苦笑,誰又不是呢。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見蔣伯年又給我發了消息。
是一款奢侈品包的購買記錄,收貨地址正是我家。
他說:“你鬧來鬧去不就是要錢?包給你,以後別再鬧了,可可怕打雷昨晚上都沒有睡好,我得陪著她。”
我冷笑一聲,蔣伯年從來沒有真正地了解過我。
我喜歡那些包隻是因為是蔣伯年送的而已,而他竟然誤會了我隻喜歡錢。
我給他發了一個字:“滾!”
3
蔣伯年氣急敗壞地給我打來電話,也都被我掛斷。
他隻能給我發來短信:“馮好,別以為你幫公司談下單子翅膀就硬了,我告訴你你依舊什麼都不是,如果不是看在我蔣家的麵子上,你以為那些合作商會和你合作?”
“那咱們就離婚,我看你最後會混成什麼樣子。”
我看著他發來的破防短信,忍不住一笑。
大概全世界隻有蔣伯年以為我是真的沒有能力。
蔣家早些年在他父母的帶領下漸漸式微,根本沒有人願意和他們合作。
而他接手的那些年,我也加入了公司,並做起了業務經理。
公司的每一個單子都是我親手拿下的,也是我讓這個公司活下來的。
不過,這些在蔣伯年心裏估計都變成了我的別有用心。
在他心裏真正純潔善良的,隻有他那個白月光周可可。
我打電話給這些年蔣家所有的合作商。
一一告知我們將要離婚的事情,順便又說了我自己準備開辦新公司。
這些年我在公司學了不少,完全有能力有人脈自立門戶。
這也是我昨晚和韓晗商量離婚時就想好的。
畢竟我不能拉著韓晗這個我最好的閨蜜離婚,卻又不給她別的依靠。
我要做她的依靠。
確認好所有合作商都知道這件事後,我就專心在醫院養傷,直到一周後我和蔣伯年約定的離婚之日到了。
我跟著韓晗來到民政局。
蔣伯年帶著周可可早就等在那裏。
看見韓晗,蔣伯年冷笑一聲:“你過來幹什麼?是不是跟馮好學壞了?我弟弟還在劇組裏受苦呢,你居然還有心思閑逛?”
我拉著韓晗的手到我身後,看向蔣伯年:“韓晗今天來是要和你的好弟弟離婚,他在外麵不幹不淨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斷,她早就受夠了。”
蔣伯年瞪著我:“怎麼?你這麼多年就教給韓晗這個?還讓她和你一起離婚,還嫌我們蔣家不夠丟人嗎!”
韓晗冷笑了一聲,看著他:“怎麼,你敢幹我們有什麼不敢幹的?前幾天好好在醫院大出血,痛得要命的時候,你在哪?這個你說出去就不嫌丟人了是嗎?”
蔣伯年滿眼嘲諷地看著我:“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畢竟你裝病博同情這事之前也不是沒做過,我信你才是真的中了你的計。”
他說的上次裝病確實是我做的,他和周可可在國外旅遊,而我當時剛剛查出來胃穿孔,就想讓他回來陪我做手術。
在我的百般哀求下,蔣伯年確實回來了,但是醫院卻說我這個胃穿孔的程度還沒達到手術的標準,因此做不了。
蔣伯年勃然大怒,認定我是故意裝病騙他回來的。
韓晗還要和蔣伯年爭辯,我拉住她的手:“好了晗晗,跟這種人沒什麼說的。”
“咱們抓緊進去離婚。”
就在這時,蔣伯年手中的電話響起,片刻後他表情變得鐵青。
“你說什麼?合作商全都取消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