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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泥濘的我被綁著扔在地上，衣服半扯開，像個臟兮兮的破布娃娃。
纏著白布的胸口惹來男人們垂涎的眼光。
螺娘們自發地為我遮擋，直到我妹妹替我換上幹淨的衣服，她們才走開。
我悄悄地給妹妹傳了話，她點頭鑽進人群，沒人注意到她的離開。
一看人都到齊了，矮子李跳出來，說我殺了羅大牛，要我殺人償命。
我仰頭冷笑：
「笑話，羅大牛殺死燕子，人贓俱獲，都不用替人償命，恁個貪財好色的矮子李一口白牙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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