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派正在為兩位峰主親事發愁,公然征婚。
大峰主癡迷修行近乎走火入魔,二峰主生來眼盲生活不能自理。
係統說,隻要我和閨蜜能改變他們斷子絕孫的命運,
就算完成了任務,去留隨意。
成親次日,閨蜜咬牙切齒拉著我說悄悄話:
「走不走?這任務太難了,還是任他們斷子絕孫吧。」
我:「是個好主意,等我拿到錢莊先。」
01
「怎麼樣?昨晚戰況如何」我賊兮兮地問閨蜜海棠。
昨晚是海棠和大峰主靈紹的洞房花燭夜,也是係統要求我們做任務的第一環。
撲倒任務目標,拿下身體使用權。
她突地麵色古怪,咬牙切齒道:「老祖騙了我們,靈紹哪是癡迷修行不通女色?根本就是色中餓鬼,好吧!」
她口中的老祖,正是清風派的當家人,按輩分我們兩喊他叔祖。
我意味深長的瞅了瞅她的腰,一臉看戲的表情:「就你這敬業態度,叔祖還不開心死?老實交代,他送了你什麼法寶?」
話落,她從囊待裏掏出一個冰淩花。
我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你要獨吞?」
她笑的溫軟:「哪能夠,必須分你一半。」
清風派本是書中第一修仙門派,但大峰主癡迷修行,險些走火入魔,二峰主生來眼盲,筋脈堵塞不能修行,偌大門派人才凋敝,竟然毫無傳承。
叔祖一聽清我們的來意後,提出2個要求:
「大峰主的夫人必須冰靈體質。」
「二峰主的夫人必須火靈體質。」
我和海棠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那你算找對人了。」
海棠是萬裏挑一的冰靈體,可嫁大峰主明紹。
我是難得的純原火靈體,可嫁二峰主明溪。
叔祖大掌一拍,仰頭大笑:「成了!」
我和海棠麵麵相覷:「完了,這老頭怕是高興的瘋了?」
別瘋!先給見麵禮再說!
成親前,我們的日子清閑且瀟灑。
更開心的是,叔祖大手一揮,各自送了我和海棠一件傳家寶。
海棠拿到的是梅花墜子,我的是梅花玉鐲,聽說可是價值連城啊。
唯一的BUG,就是偶爾應付下兩位準未婚夫。
「聽說你日日為明溪熬製湯藥,你也太卷了吧?」海棠不懷好意地問。
冤枉!
我解釋,本來是為烤紅薯來著,順帶手就熬好了藥,說著還從包裏掏出一塊紅薯遞給她。
「聽叔祖說,你和明紹如膠似漆?」
海棠啃著紅薯直搖頭:「有沒可能是被強迫地如膠似漆?」
接著她又補充了一句:「為了一日一朵冰淩花。」
冰淩花產自千雪峰,不僅美容養顏還能提純靈力,世人競相爭奪。
明紹幾年前搬去了千雪山,日日運轉冰寒心法鎮著法陣,保著千雪峰百年不化,成了世人眼中的瘋子。
明紹非冰靈體,強行運轉冰寒心法,極傷靈體,要不是有叔祖坐鎮,早就走火入魔。
叔祖希望兩人盡快成婚,借雙修之道,為明紹療傷。
於是,海棠每隔四日,就得色誘準未婚夫。
臨走前,我被逼著握拳發誓:「叔祖要給我什麼靈丹妙藥,必然有你一份。」
海棠心滿意足地走了。
02
海棠為冰淩花努力奮鬥時,我這邊也開動了起來。
在叔祖火靈珠的攻勢下,我格外地勤快起來,這不?又帶著侍女來看望明溪。
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明溪生來眼睛帶盲,筋脈堵塞,在消耗無數的天材地寶下,總算打通了一條細小的靜脈。
但仍然不能修行術法,且虛不受補,還傷了根基。
得日日借助沉眠,來緩解身體的沉涸。
為了叔祖那些靈丹秘藥天地法寶,我狗腿地為明溪梳起頭發來。
看著手中那柔滑墨黑的發質,我不禁手癢。
一雙爪子伸向那張難以形容的俊臉,捏了又捏。
在我的手即將伸進領口時,明溪開口了。
「沒捏夠?」
他平時很少說話,清越的男聲格外好聽。
當著我的麵,他將衣領重新理了理,不經意對上我的眼。
可那雙眼睛空忙忙一片,怪可惜!
直到現在,我都覺得肯定是他長得太好看,老天爺才給了他眼盲的缺點,不然叫這修真界其他男修怎麼活?
我皺皺眉,心虛地應和:「你......你醒了?」
「再不醒,還不知道你的手要伸向哪裏,我衣領處可沒什麼寶物。」
我一時嘴快:「衣領下或許有。」
完了!
這破嘴,這回是裏子麵子全沒了。
卻聽到他一陣低沉的笑聲,半晌他問:「你是過來給我解悶的嗎?」
我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和你雙修的。」
等了半晌,對麵沒有聲音。
再抬頭,他人卻又睡了過去,麵色泛著詭異的紅。
叔祖的話,瞬間在我耳邊想起:
「茉莉啊,你是純粹的火靈體,借助雙修能幫助明溪打通堵塞的筋脈,他就不用這麼天天睡了。」
想著明溪平日蒼白了無生氣的臉,心裏瞬間泛起一絲心疼。
我爽快地點頭:「叔祖,你放心!我指定能給明溪弄好。」
叔祖一高興,樂嗬嗬地給我劃了1個大錢莊。
我一躍成為,錢莊的大掌櫃.
我拿著傳言符對海棠興誓旦旦:「寶啊,你是半個錢莊大掌櫃了,萬一小腰真的扛不住,我養你!」
一貫愛財如命的海棠,卻一直沉默著。
嗯?這人咋了?
叔祖在旁邊感慨,清風派百年來無甚喜事,沒想到近日快要雙喜臨門,老天待我不薄。
看來我就快要抱孫子了。
孫子?什麼意思?
此時,傳言符亮了:「茉莉,我嘔吐了。」
「你懷上了?」
「朝食......吃多了。」
呃......,這很難評!
03
在叔祖積極的操辦下,我和明溪的洞房夜來了。
看著明溪那張被喜服襯得格外好看的臉。
心,莫名地慌了下。
我沒話找話道:「今晚,我用手幫你。」
他不可置信地瞪著我:「幫我做什麼?」
我二話不說,上前幫他脫衣脫鞋,他雙眼無神,呆愣愣的地看著我。
等他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笑的靦腆:「既然你那麼想幫,不妨幫的再深入點。」
問完之後,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半夜時分,大床還在晃動不已,我有出氣沒進氣地道歉:「我錯了,你沒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次日,我躺在床上起不來,海棠摸著腰進來。
我們異口同聲道:「這日子,沒法過了。」
海棠麵色黑沉地抱怨:「清風派是有什麼厲害的腰術嗎?」
我眼神一閃:「咱們要不撤了?」
「要不再忍忍?我盯上叔祖的藏寶戒了。」
「那,聽你的。」
我可以預料到,叔祖的藏寶戒肯定是保不住了。
果然,沒多久,那個能藏十萬乾坤的藏寶戒,就戴在了海棠的玉手上。
叔祖的確闊氣爽快,將我們蠢蠢欲動想離開的心壓下了。
我一邊小心的伺候著明溪,一邊仔細覬覦著叔祖庫房裏的法寶。
明溪自從和我成親後,完全變了樣,哪還有原先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樣?
每天不是「茉莉,天不早,我們該安寢了。」
就是,「今日有雨,適宜早睡。」
睡睡睡!睡你個大頭鬼!
叔祖看明溪和我成親以後,麵色越發地紅潤。
滿意的很,大手一揮,將山下一處的茶園產業給了我。
主打一個財大氣粗!
這......和海棠絕對不提要撤的事。
一段時日後,大峰主明紹居然除了每日去往千雪峰施法,其餘時間都陪著海棠。
看的特別緊,害的我和海棠都沒法私下接頭。
海棠眨眨眼,小心翼翼看向明紹:「我和弟妹還有些話要說,不如......你暫避下?」
明紹那張冰塊臉肉眼可見地不高興了,漠然道:「你與弟妹有話說,難道與我便沒話講了?」
哦!賊老天!
我聽了都牙酸!別提海棠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我假裝咳嗽了兩聲,朝明溪試探地問:「你剛不是說,有要事找大哥商議?」
明紹挑挑眉望著明溪,無形之中盡是來自大哥的威壓。
「我記錯了,大哥向來勞累,像此等小事小弟自會辦理。」說完,明溪拉起我,摸索著就要走。
我隻能朝海棠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我在庭前等了半刻鐘,才看到海棠一瘸一拐的走來,麵色嬌豔的能滴出水來。
於是瞪大了雙眼,心下感歎:「大峰主之所以能為大,果然是有幾把刷子的。」
海棠氣咻咻地錘了一拳:「忍不了,忍不了!他根本不是人,咱們還是撤了吧。」
「大峰主近半仙,本也不算人。」我淡淡道。
「你就說,撤不撤吧?」
我想點頭,可一想到,在叔祖那看到的五彩魔音鈴,又咽下了剛要出口的話。
那可是能自動殺人的法寶,隻要帶上它,去哪也不怕被欺負了。
「要不你先撤!等我拿到魔音鈴就去找你。」
海棠狐疑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