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不過有一說一，這論誰都會以為她是周夜華的奶奶吧？
但還沒查到什麼東西的我，強扯出一抹笑容看向她，猶豫片刻後：
「嫂，嫂子。我是周夜華的同事，我能進去和你聊聊嗎？」
「我可以告訴你周夜華工作的情況。」
我說第一句話時，周芳臉色明顯不爽。
直到第二句話，她才褪去臉上的不悅的神色，轉變為喜悅。
「好啊，他從來不和我講這些事，我都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我眼底閃過一陣疑惑，如果是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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