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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人都知道,我是陸辭的白月光。

但是他們也都知道,陸辭最恨的也是我。

所以他寧願在外麵再去養一個和我長相相似的小情人。

也不願意回到我們兩個的家裏和我說半句話。

我哭過也鬧過,換來的隻是他冷冰冰的一句,“你隨意。”

直到綁匪逼我給他打電話,讓他交贖金。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

我說道,“今天是我們的三周年紀念日,你能回來一趟嗎?”

隻聽見他對我說一句,“你又鬧哪樣。”

隨後就掛斷了電話,他不知道的是,

今晚過後,我再也不會鬧了。

1

急促的鬧鐘將陸辭吵醒。

我看見他揉著太陽穴把電接了起來。

我知道他這次是又去喝酒了。

他經常半夜出去喝酒將自己喝到胃痛,每次都是我將醒酒湯拿給白依依。

然後白依依再將醒酒湯拿給陸辭。

電話那頭熟悉的男聲響起,他就是陸辭的同事也是他的好哥們江淮。

“陸辭,你快來,今天江邊撈出來了一個鐵箱藏屍的。”

“咱們抓緊時間趕過去,說不定能趕出一個大爆的新聞稿子。”

聽到這句話,陸辭也顧不上自己宿醉的頭疼了,草草披上了衣服就往外趕。

到了案發現場,江邊早就被人用警戒線給圍了起來。

江淮看著姍姍趕來的陸辭,說道:

“昨晚又喝酒了?走吧,今天執勤的刑警我認識,說不定咱們今天還能搞出個大新聞稿子來。”

走近了現場,裝著屍體的鐵箱子已經被消防員割開了。

我的身體就那樣被分割成了二百多片壓縮進了鐵皮箱子了。

江淮拍了拍陸辭的肩膀,示意他一起去問問情況。

“這凶手簡直是太殘忍了,將人活活片成了二百多片。”

辦案的警察許是很久沒有見過這種場景了,顯得十分的氣憤。

“法醫根據現場的初步勘測,這二百零八片應該是在被害人還在清醒的時候片下來了,不敢想象被害人生前遭受到了多大的苦楚。”

是啊,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片一片的割下來。

那個時候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無比的後悔,如果當時沒有一意孤行嫁給陸辭,是不是就不會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陸辭和江淮想湊上去仔細看看,卻被衝天的臭氣給熏了回去。

這讓被就因為宿醉頭疼的江淮,頭更加的難受,像是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一樣。

江淮注意到了陸辭慘白的臉,打趣的說道:

“怎麼這麼虛啊,看來和嫂子的結婚紀念日過的很好啊。”

陸辭聽聞稍微皺了皺眉毛,對著江淮說道,

“什麼結婚紀念日,要不是顧念著我媽臨終是說的,我早就和她離婚了,以後這種事情就不要和我說了,咱們今天是來看有沒有大新聞的,你別老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

“我告訴你,在我心裏隻有白依依才算是我真正的妻子。”

白依依就是陸辭養在外麵的小情人,陸媽媽死了以後,陸辭就再也沒有回過家。

每天都是住在白依依那裏,甚至許多次都容忍白依依騎到我的頭上來。

2

我站在一旁,自然也是聽見這句話。

當時因為陸阿姨的一句讓我好好照顧阿辭,我在他身邊呆了一年又一年。

就算是他認為是我害死了陸阿姨,我也依舊對他不離不棄。

我原本以為我的付出,會換來陸辭的回頭,哪怕是緩和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好。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陸辭對我的恨意也越來越重。

就在這時,陸辭接到了一通電話。

“陸辭,小荷有沒有在你那裏,兩天前我給她發的消息她到現在還沒回。”

隔著聽筒,我聽到了這是我閨蜜王瑤的聲音。

陸辭卻是冷哼一聲,對著王瑤不客氣的說道:

“你問我幹什麼,你給她打電話啊,她一個成年人難道要我時時刻刻看著她嗎?”

“我就是打不通她的電話才來問你的啊,你是他名義上的丈夫,她的身邊就隻有你一個親人了。”

是啊,我的家人全都已經過世了,我雖然有個名義上的丈夫,但是他沒有我的閨蜜了解我。

如果這麼多年不是閨蜜陪在我的身邊,我怕是早就已經瘋掉了。

可是這個時候陸辭卻似乎很生氣的大吼道:

“什麼丈夫,我什麼時候承認過她是我的妻子,王瑤,你自己沒有家庭嗎,整天圍著蘇荷轉,煩不煩啊。”

王瑤聽見陸辭的話也來了脾氣。

“陸辭,難道你不承認有用嗎,小荷是你法律上的妻子你就是要負責,更何況當年你媽媽她......”

“你還好意思說我媽媽,要不是她,我媽媽會死嗎?她是個殺人凶手,你也未必是個什麼好東西,別再打過來了。”

說完,陸辭毫不猶豫的將電話掛斷。

這邊的聲音引起了江淮還有警察的注意。

江淮幾次欲言又止,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

警察倒是過來詢問道:

“怎麼,是家裏有人失蹤了嗎?失蹤48小時就可以報警了。”

陸辭連忙擺手,對著警察說道:

“沒有沒有,就是一些小事而已,就不麻煩警力了。”

警察聽完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法醫過來對警察彙報他們勘察的情況。

“死者,女,年齡在23到25歲左右,體重在一百斤,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

“生前有被人侵犯過的痕跡,左手指紋全部被人為去除。

“死者頭顱還有右手手掌還沒有被人找到。”

聽見這話,江淮皺了皺眉毛,對著陸辭說道:

“我記得嫂子的身高體重好像是附和這個範圍,陸哥,嫂子這幾天真的在家吧。”

我心裏一怔,隻要剛剛陸辭相信了閨蜜說的話,

那警察是不是就可以發現,那個在鐵皮箱子裏的人就是我。。

可是我沒有料到,陸辭隻是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毛,似乎昨晚的宿醉讓他的頭更疼了。

“在家在家,她一個人在這個城市也沒有朋友,她能跑到哪裏去,再說了禍害遺千年,就算是全世界人都死光了,她也不能死。”

“我覺得我們今天的拍攝的素材已經夠多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我害怕依依一個人在家,會覺得無聊。”

3

說話間,法醫又走了過來,還拿著一個塑料袋子。

“劉警官,又找到了一個新的物證,這有個銀戒指,內側似乎還刻著字,不過字跡被磨平了,現在看不出來上麵寫了什麼字母。”

銀色的戒指在陽光下泛著光芒,那是我和陸辭結婚的時候他親手給我戴上的。

那個時候我以為我們兩個會一直幸福下去,就連戒指上麵我們都刻上了對方的名字。

江淮看見了這個戒指,走過去大聲說道:

“陸哥,你看這個戒指,和你結婚時候的戒指好像是一樣的。”

我心裏一緊,這麼快我就能被發現嗎,陸辭總不會不記得我們兩個當初訂婚用的戒指吧,那對戒指,可是他跑遍了整個城市的銀店才選出來的。

我的屍體也就能被辨認出來。

當初江淮是我和陸辭結婚時候是伴郎,

那戒指也是他親手交給陸辭讓他戴給我的,他自然能認出我們兩個的結婚戒指長什麼樣。

陸辭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的手,但是那裏已經空空如也了。

就在陸媽媽去世的第二天,他就將自己戴了好幾年的戒指毫不猶豫的丟進了馬桶裏。

我找了找了很久,甚至去找了疏通下水道的工人。

這才將陸辭的戒指找回來,可是現在愛我的陸辭已經會不來了。

陸辭怒氣衝衝的說道:

“江淮,你不要亂說,這種戒指不是滿大街都是嗎?

“再說了蘇荷那個女人,寶貝那戒指跟她的命似的,就連我衝下下水道的戒指都要找人給撈出來,怎麼可能會把戒指丟到這裏?”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我以為他一直都不知道,原來他隻是在一旁一直默默的看著我狼狽的樣子。

可是更讓我寒心的是,江淮隻拿過兩個小時的戒指,他都能辨認出來。

而陸辭帶了兩年,竟然辨別不出來那戒指就是他的。

這個時候,一對情侶忽然吵吵嚷嚷的走了過來。

劉警官眉頭一皺,對著這兩個情侶厲聲嗬斥道:

“沒看見這裏警方正在辦案嗎?你們要吵架去一邊吵去。”

男子眼眶紅紅的對著劉警官說道:

“警官,你幫我勸勸她,就因為一點小事,她就想要和我分手去跳河。”

“小事?你說你半夜和你的女秘書發消息是小事?”

“寶貝,我和你解釋多少次了,我和那個女秘書真的沒有關係,這樣,你要是吃醋明天我就把她給辭了行不行?”

陸辭聽到他們的爭吵卻是走過去勸說道:

“你們兩個還年輕,有什麼困難不能一起解決呢?

“為什麼不給彼此一個解釋的機會,難道你們就想這樣抱憾終身,最終錯過彼此嗎?”

陸辭這話將兩人說的抬不起頭來,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仿佛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女生紅著臉說了一句,“抱歉,我不應該隨便懷疑你的。”

“我也有錯,下次我應該說一聲的。”

兩個人又被劉警官拉到一旁做了批評教育。

4

原來陸辭一切都懂得,他分明知道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溝通來解決問題。

可是這麼多年,他卻從來沒有聽過我的解釋。

哪怕我無數次的跟他說陸媽媽不是我害的。

可是他仍然固執的認為我就是殺害陸媽媽的凶手。

陸辭也拉著江淮準備離開了。

江淮勾住了陸辭的肩膀,對著陸辭說道:

“你看你自己都知道兩個相愛的人要好好聽對方解釋,那你這麼多年怎麼就不聽嫂子解釋一次呢?”

陸辭一把拍下了江淮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說道:

“江淮,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句句都要說那個賤人?

“當初要不是她我媽媽會死嗎?她害死我媽是我親眼看見的這還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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