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個大傻叉,號稱不信任機構要造福天下女性無償捐精。
被我捉奸在床後還自覺光榮,嫌棄我太過自私,沒有大局觀念。
更是大義凜然地號召全體男性為社會做貢獻。
我話不多說,反手錄下他醜惡嘴臉。
這種傻叉,活該讓網友開開眼,好好審判。
1
我一把掀開酒店被子。
兩具赤裸裸的惡心肉體尖叫著蠕動。
女的狠狠抓住被子捂住臉。
相比之下,我老公段陽竟然顯得淡定很多,簡稱不要臉。
扒著褲子略微帶著責怪看著我,開口就是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方琳琳,能不能懂事點,我這為社會做貢獻呢!”
我看著眼前淩亂的床單,不由得嗤笑出聲,
“貢獻非要在床上做是吧?咋地,這樣更有勁?”
段陽剛剛穿好褲子,頂著油膩膩的大肚腩反駁著對我懟道,
“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我這捐精呢!懂不懂?”
看著他一臉光榮的不是作偽的神情,我他爹的直接炸裂了。
這個年代,出軌都已經如此清新脫俗了嗎?
我直接氣笑了,
“捐精人家可有專門的機構,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又當又立的。”
段陽則對我怒目而視,
“你懂什麼?那些機構心肝都是黑的,我哪裏敢去機構捐精呀。”
“要我說,男的捐精就應該一步到位捐給本人,那裏要的了那麼多彎彎繞繞!”
我看著段陽一臉意淫邪惡的笑,內心泛上嘔來。
捐精都要體檢合格,無不良嗜好呢。
就他這個三高俱全一幅短命鬼的樣子,誰眼瞎會要他來捐精?
我尋思家裏沒有鏡子也有尿,段陽還真把自己當做什麼香餑餑了呢?
我被惡心得不可開交的時候,
在家族群裏的叔叔伯伯、七大姑八大嬸們聞著味也來了酒店。
我當時疲於應付父母催婚,加上相親段陽裝的還算老實。
沒了解多久就直接遠嫁到段陽這邊了,所以這次就近來的多是段陽那邊的親戚。
我沒想到當初裝的那麼老實的段陽骨子裏居然是這種爛人。
活像糞坑成了精,他的腦子裏不是大便就是蛆。
我還想著這件事好歹讓段陽在親戚圈子裏社會性死亡,也有利於我後續離婚。
可接下來令我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
親戚中還真有人被段陽那套說辭給洗腦了,男的女的都有!
2
大伯是這群人裏麵大男主主義最重的,他率先發言,
“我覺得小陽說的沒錯呀,那些機構捐精又搞體檢又要儲存的,亂七八糟一大堆,我看就是浪費錢!”
“直接一步到位捐給本人多好呀,快速,便捷,還省錢!......況且雙方都很爽......”
大伯邊說邊煞有其事地點頭,還止不住發出了幾聲猥瑣的笑聲。
最後一句話,大伯說得很輕,但還是清晰的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到。
我又被惡心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旁邊的三姨也幫腔道,
“我看這樣真不錯,琳琳,你也別這麼小心眼。”
“段陽不就是幫了人家一個忙嗎?要我說,你們是夫妻,他的心還是在你這裏的。”
“況且段陽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品行好得呢!就是太無私了,才會想出這法子幫其他人。”
我聽著心裏更添惡心,誰要他這一個惡臭男人的心。
其他親戚有些不認同的,但還是礙於情麵一聲不吭把頭轉了過去。
我默默捏緊拳頭,好呀,都這樣是吧。
我把一旁光溜溜的段陽一腳踢向三姨。
起身鼓掌,
“三姨你有這份覺悟我就放心了,你不是說表嫂一直沒懷上孩子嗎?”
我指了指跌倒在地的段陽,無聲冷笑,
“那裏用得著做什麼試管嬰兒呀,現成的不是擺在這嗎?更何況都是一家人,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段陽你拿去隨便用,用壞了也不要你負責。三姨你說,我是不是大度的很呀。”
三姨剛剛一臉興味看好戲的臉霎那間變得青一陣紅一陣的。
指著我支支吾吾半晌憋出一句話來,
“你還要不要臉呀!?”
我淡然一笑,
“我怎麼不要臉,還不是跟三姨你學的呀......竟說風涼話。”
她兒子結婚後媳婦肚子裏一直沒動靜。
檢查了兩個人都沒啥問題,就是懷不上,聽說今年連試管嬰兒的法子都想出來了。
還沒等三姨繼續吭聲,一旁的大伯便迫不及待地站出來彰顯他的權威。
指頭恨不得懟上我的腦門,對著我怒喝一身,
“荒唐!”
我輕飄飄地瞥了一眼大伯這看起來中氣十足的樣子,渾身鬥誌更燃。
老登,差點把你給忘了。
3
我對著大伯微微一笑,嘴卻不停,鋒利像機關槍掃射一般,
“呦,大伯還是這麼神氣呢!哪裏看得出老呀,簡直和年輕時候一個樣。”
“就是論荒唐我還得跟您學學呢?畢竟這方麵,你可是師祖級別的人物呀。”
“就是不知道那幾個私生子私生女這幾年還有沒有來看你呀,大伯?”
大伯年輕的時候開了個廠子,賺了不少。
常言道,男人有錢就變壞。
那個時候他才剛結婚不久,就整天背著媳婦花天酒地。
更離譜的事,還和小姨子偷情,被老婆捉奸在床。
各種私生子私生女更是層出不窮,隔一段時間就有女的抱著孩子找上門。
心碎的大伯母早就不堪其擾,索性離了婚。
說也奇怪,一離婚大伯就跟倒了黴運一般,廠子垮了,還背了一屁股的債。
那個時候,他的情婦們帶著私生子私生女們避之不及。
窩囊的大伯甚至跪著求過大伯母再婚,可人家那裏還想沾染上這個臭水溝呢?
直到今天,大伯還是個老光棍呢。
奈何年輕的時候神氣過,到哪裏都操著一股爹味,覺得人人都合該捧著他。
大伯被氣的麵紅脖子粗的,各位親戚也想起了那段往事。
在他背後竊竊私語,捂著嘴偷笑。
要說這世上,看別人笑話這一件事永遠不缺人參與。
大伯東瞧瞧,西瞅瞅,在眾人奚落的眼光中變得雙眼猩紅,整張臉都猙獰了,。
轉過頭對著一群人又開始無能狂怒,
“笑什麼笑!你們都給我閉嘴!”
又惡狠狠地瞪著我,揮舞著拳頭想衝上來打我。
“你這個賤女人,臭婊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可我一眼就看破了他的色厲內荏,被酒色掏空多年的老光棍能有多厲害。
哪裏比得上我這個天天鍛煉的年輕人。
我抓住他的胳膊朝後狠狠一擰,隨即往後一推。
他腐朽的身體那裏經得住這樣的力道。
很久就捂著胳膊哀嚎著滾在了地上。
被我扔在地上沒起來的段陽還剛剛好給他親愛的大伯當了軟墊呢。
真不愧他大伯剛剛那麼支持他呢。
大伯見撒潑不成,又想耍賴。
躺在地上就不起來了,押著段陽這個軟墊止不住地扭曲呻吟,
“哎呦呦,好痛......我這把老骨頭今天算是要被打死了......”
“小陽,你可要替你大伯做主呀!”
段陽剛剛被我下了一通麵子,也是看我不順眼。
順著大伯的話就往下說,然後用凶狠地目光對上我,
“方琳琳,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還不快送大伯去醫院!”
大伯也跳出來挑釁,
“對呀,我這麼大歲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踏馬可跟你沒完!”
“你以後一輩子都要伺候我,給我端屎端尿的!”
4
我看著二人一唱一和,哦,懂了。
這老東西比我多吃幾十年飯,有用的本事是一個不會。
這撒潑耍賴碰瓷這一套小連招倒是挺絲滑呀。
我上前一步靠近了他,大伯卻有些瑟縮蠕動著身子就往後撤。
我一把踩上他幹癟的腿骨,笑得瘮人,
“大伯,你這是要訛上我這個小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