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穿越到了獸人世界。
因為在現實世界中出了車禍,係統告訴我要完成在這個世界的任務才可以回去。
這是我穿越的第二個世界了。
根據係統給我提供的資料,這個世界的原女主本來是位德高權重的公主。
在這個世界裏,我為了這條鮫人,竟然甘願放棄高位,陪他生活在海裏。
我雖然一生輝煌燦爛,但就是個十足的戀愛腦,喜歡熱臉貼冷屁股。
為救鮫人的白月光,選擇用自己的心頭血救活她,選擇祝他們幸福。
我死後,蘇墨才明白我的身影早已滲透進他生活裏的每一處,他自盡了,帶著他的白月光一起。
看到這裏時我忍不住嘴角抽搐,這個男主的真是賤啊。
不過,我在現實世界裏可是一名優秀的馴獸師,對於調教這種瘋子我是勢在必得。
剛加載進這個世界,一股窒息的的感覺迎麵而來。
我的頭被死死地按住,動彈不得。
頭上傳來冷漠的聲音:「晚晚是不會自己做飯的,你為什麼要自己做飯給我吃?」
「你別總是做這種把自己感動的事情好嗎?」
「既然你做錯了,那你就要接受我的懲罰。」
我用腳往後踢到他的魚尾上,趁他鬆懈一個過肩摔將他壓在地麵上,還可以聽到胳膊脫臼的聲音。
「喂,給我說對不起。」
他白皙的臉上閃過惱怒,皺起眉頭看著我:「你這又是在做什麼?又在玩什麼欲擒故縱,你乖乖學晚晚不就好了嗎?」
我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的白月光早就跟著其他鮫人跑了,就你還在這裏緬懷。」
他聽到我說的話,反而帶著嘲諷的意味看著我。
「你別總是想這些東西來吸引我的注意了,就算你再百變又怎麼樣?你比不上晚晚,永遠。」
「你喜歡上我你就是賤,這是你自找的。」
我的怒火要突破我的胸腔噴湧出來,我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我現在就走,你別後悔。」
蘇墨坐在原地揉揉自己的肩膀,饒有興趣地挑眉看著我,篤定我不會走。
更何況他在外麵設了防守,將我囚禁在屬於他的天地,讓我做飛不出去的籠中鳥。
等到夜晚,我聯係係統將我悄無聲息地送回皇宮。
途中,係統還詢問過我離開了男主還怎麼完成任務。
隻能說麵對這種瘋批男主,那就隻能吊著,他會自己上門的。
2
數到三千零一秒的時候,蘇墨悄悄地摸進了我的屋內。
鮫人的聲音有迷惑功能,他能躲過守衛警戒也不是問題。
我緊閉雙眼但還是可以覺察到他站在我的身邊。
突然身體一陣失重感,我到了他的懷裏。
我用事先準備好的麻醉打入他的身體,等他徹底昏睡過去,我把他拖到了我為他專屬打造的囚籠。
我正打算把他的魚尾砍掉的時候,係統發出了嘟嘟嘟的警告聲。
「宿主~你不能傷害男主啊,不然你也會遭到相應的反噬。」
也就是說,如果我砍掉他的尾巴,我也會變成一個相應的殘廢。
我隻能用鐵鏈將他的四肢鎖起來,用釘子穿透他的鎖骨固定在地麵上。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動彈不得,滿臉怒容:「葉知秋,你又在耍什麼把戲?你不怕我不要你嗎?」
我又不是原主,我不會對蘇墨產生感情,更不會像原主一樣處處替他著想。
我跳起他的下巴,強迫他與我的視線齊平:「和我說句對不起,我就放了你。」
他倔強地咬著下唇,別過頭。
看來這個世界的男主嘴硬得很啊,不過我倒是有時間陪他慢慢地耗。
我命小仆人將我的床塌搬到這牢籠中,日日與他為伴,我要他睜眼看到的就是我。
待仆人都走完之後,他突兀地問了句:「你的身邊都是男的嗎?」
我的大腦反應了好一會才明白他言語中的別扭。
我是當朝最有名望的公主,爹爹疼我,娘愛我。
他們為我找最好的郎君,就連仆人都是七分清秀。
我卻跟著這世間最卑微的獸人私奔,甘願做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捂著嘴笑道:「怎麼?你也要加入我們嗎?正好我的床夠大......」
「夠了。真沒想到你是這樣放蕩的人,簡直比不上晚晚一點。」
一向占據主導權的鮫人在此刻黑了臉,後槽牙也咬得緊緊地。
我也沒有安慰他,每日派不同的傭人進來服侍我。
每當這個時候他都緊閉雙眼。
等到第三日夜裏,我被低吼的聲音吵醒。
麵前的鮫人虛弱地捂著自己的胃,虛虛地靠在牆壁上。
原本漂亮的尾巴現在也幹幹巴巴,沒有一些光亮。
他隱忍著看著我,我用撐著頭看他痛苦掙紮。
再過了半晌,他才幽幽開口。
「葉知秋......幫幫我,我難受。」
我慢慢地走到他麵前,抓著鐵鎖讓他強行抬起頭。
「求我。」
他麵色不虞,但還是妥協。
「求你。」
我解開束縛他四肢的鐵鏈,把他扔到我精心準備好的水池裏。
那裏麵我放了大量的催情劑,藥效強烈。
他的重量將我也帶向水池,我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藥效很快發作起來,我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
蘇墨的尾巴重新煥發出光彩,緊緊地纏繞著我,眼睛充滿了色欲。
我輕輕地廝磨著他的耳朵:「想要嗎?」
他沒有回答,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決定。
無數細密的吻落到我的身上,我一把推開他離開水池。
他還想抓著我的衣袍,但是鎖著他脖子的鐵鏈將他束縛住。
我離開這裏,身後他隻能發出低低的喘氣聲。
這個藥效可是花了積分和係統兌換的,不行男女之事根本不能解。
3
我讓係統製造一些曖昧的痕跡在我的身上,一踏進那間屋子裏就吸引了蘇墨的注意。
他雙眼猩紅,猶如發狂的野獸就要撲向我。
但是繩索緊緊地圈住他的脖子,勒出了細細的紅痕。
他的尾巴已經變得斑駁,池子裏都是血水。
看來他為了保持理智一直在傷害自己。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也隻能被迫仰起頭。
我一腳踹在他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道:「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己的尾巴,你明明就隻有尾巴最像他了。」
霎時間,鮫人停止了掙紮,呆呆地看著我。
「你說什麼?你把我當做別人的替身?葉知秋,你怎麼敢!」
我又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捏著他的下巴。
「你還不是把我當做林晚晚的替身?我們各取所需罷了。」
他的胸腔劇烈起伏,好似下一秒就要背過氣去。
他的表情耷拉下來,語氣裏都是哀求:「知秋......幫我,我難受。」
鮫人的聲音帶有魅惑性,而我也不設防。
一陣天旋地轉間我被他擁入懷裏,他狠狠地親吻我的唇當做發泄點。
他咬破我的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嘴裏蔓延。
他慢慢褪下我的衣裳,水裏也蕩起了一圈圈漣漪。
他俯在我的身上,眼波流轉。
「知秋,放了我,我不會怪你的,你是乖女孩。」
「就算晚晚回來了,我也會讓你一直留在我的身邊。」
他的話讓我的理智漸漸回籠,我把他的頭打向一邊。
死男人,在這種時刻還想讓我當小三,真不要臉。
他被我一巴掌扇得有點蒙,眼底的情欲還沒有褪去,聲音充滿沙啞。
「怎麼了知秋。」
我穿上衣裳,淡淡地對他說。
「你隻欠我一個道歉就可以離開,我們就可以永不相見,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隻要你說出來,我往後的日子就不會再打擾你了。」
剛剛還吵著要我放了他的男人立刻噓了聲,緊抿著嘴唇。
我幽幽地歎了口氣,雖然知道他並不會說,但還是產生了深深的戳敗感。
高傲的鮫人並不會向人類認錯,哪怕是死。
門猛然被敲響,外麵的仆人聲音也染上了著急。
「主子,你讓我們找的鮫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