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龍禦，不，是魏承禦恢複了記憶。

一切美好化為灰燼。

“洛楓。”他閉著眼，清晰吐字，從未用這種冰冷的口吻跟我說話，“我的臉是你毀掉的。”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隻有我傷了他的臉，他才會戴上那張遮住容貌的麵具，不被東魏的將士們發現，原來敵軍的主將就是東魏的大皇子！

“陛下好狠的心。”

他終於掀開了眼皮，是野獸般的血性。

我被猝不及防撲倒，他咬我的耳垂，咬我的喉管，咬我的唇，裹挾著最歹毒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