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我是欠你的啊!要腎你不知道挖你自己的!」
「一個盛世婊,一個4k蠢傻逼,你倆真是絕配!」
他被我打的連連後退,發出慘叫:「住手!」
「啪......」
「我要報警!」
「啪......」
打的我頭暈眼花,但是是真爽啊!
看我停手他以為我是怕了,頂著一張大腫臉,又開始耀武揚威:「知道怕了吧,剛才打我的什麼時候怎麼不知道怕!我告訴你我臉上的傷就是呈堂證供!」
「來呀,打我呀繼續打啊!」
看他那犯賤樣,我忍無可忍又甩他一個大逼兜。
媽的,這麼犯賤的要求必須滿足他。
「你又打我!」
我冷哼,坐在椅子上看他抱著臉:「你不是喜歡嘛,多來兩個。」
「這會兒要腎,以後就會我的心肝脾肺!我是她姐不是她的移動器官!」
他不服氣道:「少個腎又不是不能活!」
我大無語,這什麼牛馬發言。
既然抽血不會死是吧!
我左右看了看,沒有趁手的武器,直接一個手刀給人後脖領來了一下。
人直接軟了。
看著攤成一攤的男人我氣的上去就是兩腳,要不是頭疼我恨不得多踹兩腳。
凡事欺負過我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小賤人欺負我!老娘要讓他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等我走過去發現,那病房跟病房直是天差地別,寧惜月的病房人滿為患我的病房活的生物都沒看見一個。
「媽媽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是說進手術室了嗎?
誰家手術室在病房裏?
狗男人話不可信!
寧惜月林妹妹附體一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小臉卡白感覺下一秒就要駕鶴西去了。
旁邊圍著的我媽一臉心疼的摸著她的頭:「不會的乖乖,你是媽媽的心肝寶貝你可不能離開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