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房裏被警察緊緊圍住。
我和媽媽悄悄退出去,然後狂奔回到家裏。
我把所有的監控都備份了。
“微微,你說你爸明明是應該走小路,為什麼會上高速啊?是不是他還想著給我帶那家蛋糕?”
媽媽沉默良久,帶著小心翼翼和痛苦說。
“他現在非要認下這個罪。仗著我和他還結著婚,讓我替他賠......難道他非要耗死我嗎?”
穿過高速有家蛋糕店,媽媽最愛它。
爸爸每天下班都要給她帶一份回來,媽媽說這是他們幸福的痕跡。
可是啊,那家蛋糕店背後的老板是莊寒雨。
是爸爸用婚內財產替她買下來的。
用買蛋糕的理由和小三廝混仿佛最正常不過。
現在也是仗著媽媽愛他,爸爸把莊寒雨帶明麵上做盡混賬事情,還非要裝作朋友的愛護。
天下皆知的雞還要裝作天鵝讓人供著,果真最可笑!
我抱了抱媽媽,臉上卻帶著不忍。
“他不是想讓你賠,他是想讓你用你的婚前財產和他轉移剩下的財產賠。”
“到時候,英雄是他,離婚你一毛錢沒有,他和莊寒雨反而幸福一輩子。”
上輩子他就在偷偷轉移財產。
結果媽媽當場在車禍中死亡,他來到我的病房笑得最開心,仿佛要把他一輩子贅婿的氣撒出來。
“難為我轉移這麼多財產,你媽直接死了?跟淨身出戶沒什麼差別!”
“你和你媽兩個都瞧不起我,現在遭報應了吧!”
我就在病床上活活疼著,被護工扇巴掌,掐肉,生蛆,也沒人管!
這輩子他也得嘗嘗這種感覺,畢竟我是索命的惡鬼,不是嬌弱的小白蓮。
媽媽摁著腦袋痛苦地說:
“今天你姥姥給我打電話洗腦了,說他愛我,讓我忍忍。”
“我差點就信了,微微,還好媽媽有你,媽媽得趕緊和他離婚。”
我搖搖頭,抬手製止了媽媽,眼裏帶著篤定。
“再等等吧媽媽,當務之急是給我買個保險,最好啊,你再投幾筆注定虧的項目。”
媽媽不解,“為什麼呀?”
當然是要他在名聲最好的時候摔下來,才最痛苦啊。
爸爸,你別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