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爸爸帶著初戀開走了車,我就卸了力氣。
媽媽疑惑的表情在視頻的播放下變得驚恐,手指哆哆嗦嗦指著莊寒雨。
“她是想謀殺嗎?”
“你爸還說她是高學曆人才,什麼都會。”
我保存了視頻,笑眯眯地說:
“那他要為他的信任付出代價了。據我所知他可是剛喝完一點紅酒,最喜歡開快車了。”
爸爸喜歡開快車,本地人太熟悉本地,躲避攝像頭簡直一絕。
但是現在,可不是躲避攝像頭的問題了!
媽媽卻帶著不忍。
“要不,我們給你爸提個醒吧。畢竟我隻是想和他離婚,沒想讓他死。而且要是上高速人不都被誤傷了。”
我挑眉,沒攔著她還親手給她播了號。
電話一接通,我開了外放。
“老婆!你不會又吃醋了吧!我就是送她回家!”
媽媽嗓音帶著不忍心,直直地說出來,“莊寒雨可不會修車,你不怕車修故障了嗎?”
“你別用你那套揣測她行嗎?她學曆高!別鬧了!”爸爸帶著不耐煩,“你真是一天天有病!”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反正他送初戀回家也是小路,上不了高速,不會有誤傷。”
我聳了聳肩膀,卻覺得肚子真疼了起來。
我媽把我送到醫院的時候,正好看到一溜燒傷的人被抬進來,警察也打來電話。
“您的丈夫在高速上燒傷嚴重,120送往人民醫院。”
我看著她淡淡地回了一句,“哦。”
看著我越發震驚的眼神,媽媽說:
“看什麼?不知道你媽人淡如菊嗎?死了我都得淡淡的。”
等到我好了差不多的時候,媽媽這才和我去看燒傷的爸爸,我已經迫不及待看看他了!
畢竟他昏迷到現在也剛醒。
可剛到病房門口,我就聽到他壓抑著痛苦和初戀安慰。
“沒關係的。等會我賣賣慘,淩曉她肯定為了女兒都會幫我賠錢。”
“說起來都怪她們兩個賠錢貨!臨時不開車了,不然怎麼我們怎麼會這樣!回去我得把財產再轉移一點!”
媽媽越聽越氣,我斜眼看到身後警察越來越近,假裝小心翼翼地說:
“媽媽,警察打電話不會是發現爸爸醉駕了吧?”
“那一瓶紅酒可叫她喝完了。”
警察一聽,那還了得。
連忙取證,我雙手奉上家裏的監控視頻。
警察打開門,我和媽媽先進去,迎麵莊寒雨就是一跪,我才發現她沒受多大的傷。
“姐姐,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命不好,才會這樣。沈哥他真是大英雄,他救了我!”
警察在旁邊點頭。
“沈勇下意識把這位女士護著推了出去,導致她沒受多大的傷。”
“剛開始我們還以為她是沈勇的老婆。”
真是同人不同命。
上輩子媽媽當場死亡,我渾身燒傷麵臨截肢。
卻在車禍現場看到爸爸頂著罰款為初戀放的昂貴煙花。
可是他卻不願意給我付醫療費用,等著讓我耗死。
現在換成莊寒雨,他竟然護著她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