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砰的關上。
我把辭職報告給陸媛。
有些人握不住,那就當沙塵揚了它。
我昨天明白了,我人沒病,腦子沒壞。唯一的底線是不能出軌。趁著大家都年輕,不如及時止損。
並且早已分析出離婚後要什麼。
不管陸媛答不答應。
公司起碼分我一半。
領證的時候沒有做過婚前財產公正,根據新民法典中關於婚姻法的條例,我分不了陸媛的財產。
那我能談的就是在公司的地位以及手上屬於我的人脈。
離婚對我來說是損失不少的,可認了。
但是我沒想到,就算我吃虧認栽,想好聚好散,陸媛卻立刻暴跳如雷。
“丁鵬,你獅子大開口?想要結婚的時候說什麼都是我的,一旦離婚就暴露真麵目了?”
我是這麼承諾過,可這話是在民政局領證,拿到小紅本才說的。
而這有個前提,就是和陸媛宣讀誓言的第一句,就是要彼此忠誠。
她自己先背叛了,反而要我遵守言。
簡直滑稽。
陸媛難道不知道被最親密的人這樣對待,就跟被自己的血噎死一樣。
於是我打開手機相冊,懟臉到陸媛跟前。
“你非要再惡心我一次是嗎?”
婚內出軌,還倒反天罡。
陸媛看著照片,神色也就詫異了不到幾秒,開口:“丁鵬,我不會和你離婚的。”
這次換我繃不住了,反問:“不離婚?玩三人行?你口口聲聲的獨立女性,就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我頓了頓:“嗬,你真夠野的,讓我戴著綠帽給你和情夫當牛馬,到時候這洞房是不是還要輪班製?”
話音剛落,我挨了一耳光。
空氣凝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