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當天,老婆送給白月光一塊能買北京一套房的勞力士。
說是感謝對方多年的付出。
倆人甜甜蜜蜜,喝著交杯酒。
白月光還置頂了一個評論:“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可以破鏡重圓嗎?”
......
妻子陸媛進門看見一地狼藉,冷笑一聲。
“丁鵬,你一定要發癲嗎?你不知道江城對公司付出多少?”
“人家還好心送我回家,你卻這麼丟人現眼。”
說完,發視頻挑釁的本尊也跟了進來。
我靜靜掃視著一前一後兩個人,質疑那瓶二窩頭是不是摻水了。
否則為什麼自己清醒的可怕。
夾雜著酒精給予的亢 奮,它無比放大我的鬱結,江媛這一年怎麼變成這樣了。
起初她力排眾議讓對方進公司,之後不顧圈子裏的非議,帶著他頻繁出入重要場所,甚至到現在忘記我的生日,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
我私下提醒過她,她卻說自己是獨立女性,不懼這些閑言碎語。
可丈夫生日,她卻去陪初戀,明明是個人,不管男女都會生氣的行為,她居然覺得我脾氣臭,沒修養。
捫心自問。
這些年,我和她一起創辦公司的歲月,不管麵對冷嘲熱諷,還是明槍暗箭,哪次不是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自認,人前人後,脾氣和修養完全沒有問題。
可偏偏在陸媛眼裏,我這個同甘共苦的丈夫什麼都不如她的初戀。
見我沒說話。
陸媛更生氣了,她看到我手機上還在重複播放的內容,立刻嘲諷起來:“你怎麼比女人還矯情?”
“江城是公司主管,那些都是他應該得的。”
我深吸一口氣,指著手機窩囊地問:“可你應該知道這塊表對你我的意義。”
她卻劈手打落手機。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揪著不放是嗎?丁鵬,領證的時候我怎麼說的?”
我看著屏幕碎掉的手機,想起她那天說,自己要做獨立女性,叫我別想用婚姻束縛她,不要違背她的意誌強迫她做任何事。
“我送什麼,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而江城也適時補刀:“鵬哥,結婚就暴露本性了?”
“我和陸媛,要發生什麼,在我回國的時候就發生了,何必等到現在?”
還沒等我辯解。
江城這句話像是刺激到了陸媛,她當著我的麵,拉著自己的白月光就走。
半小時後,江城發來信息。
是和江媛的九宮格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