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有人喝多了,借著酒勁開始調侃起來。
“江隨,我們以前一直以為你和溫雲會結婚的,沒想到......。”
“唉,真可惜。”
“對啊,你和溫雲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
溫雲嬌羞一笑:“別說了,人家正主還在這呢。”
江隨瞥了我一眼,隨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沒事,朋友之間的玩笑,她能理解的。”
指甲深深地陷進了掌心,我強忍著心中的酸澀,扯出一個微笑。
“我就不打擾你們同學之間的敘舊了。”
江隨皺著眉頭看向我:“嘉糖,別鬧了。”
我沒有理會他,起身離開的時候,江隨隱忍著怒氣,衝我低聲喊道:“嘉棠,坐下。”
餘光中,我看到溫雲拉了拉他的衣袖。
“啊隨,別這樣,別因為這種小事吵架。”
可江隨卻開口道:“她就是這樣,愛耍小孩子脾氣,你別介意。”
原來在他心裏,我是這樣的。
心臟一頓抽痛,我徑直離開。
厚重的門一關,瞬間隔絕了門外的嘈雜聲。
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行走,樹縫裏透出的昏黃路燈,像細碎的鎏金一般,灑在地上。
我不知道該去哪裏,想給蘇樂打電話,才發現自己包包落在包廂裏,沒有拿出來。
於是又返回去拿。
我握住門把手,輕推開一條縫,正好看見坐在正中間擁抱在一起的兩人。
雖然看不清楚臉,但我還是立馬就認出,那是溫雲和江隨。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像是被針紮一樣,疼得我無法呼吸。
我再也無法冷靜下來,憤怒就像是一場狂風大雨,立馬就充斥了大腦的每一寸神經。
我快步走進去,不顧眾人在場,拿起桌上一杯酒,直接朝著他們兩個潑過去。
包廂內氣氛焦灼。
江隨緊張地拉著溫雲上下查看一般,確認她沒事後,怒氣衝衝地朝我吼道。
“嘉糖,你這又是鬧哪樣?”
“鬧哪樣?”我輕哼一聲:“你一個有婦之夫和一個女的擁抱在一起,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我們就是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在做懲罰而已。”
江隨輕描淡寫的解釋。
他的同學也勸解道:“對啊,我們剛剛在玩遊戲。”
“再說了溫雲和我們都是多年的朋友了,我們都把她當做兄弟看,絕對是純友誼,沒你想的那麼肮臟。”
溫雲委屈的咬著下嘴唇:“嘉糖,我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啊隨就是在玩遊戲。”
看著他們的嘴臉,我哭著回了家。
江隨緊隨其後,他坐在我身邊,不停地說著好話哄我開心。
“嘉糖,我跟她真的沒什麼。”
後來,見我還在氣頭上,就不耐煩地丟下一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小肚雞腸,我要和她真有什麼,哪會有後來的你什麼事。”
從那天起,我們就陷入了冷戰,誰也不願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