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傳來好聽的女音。
【景初,我胃病犯了,我好痛,我一個人在家裏。】
賀景初瞬間神色慌張起來,丟下一句話就要走。
【我有事,回頭說。】
我們還隻是未婚夫妻,他就這麼明目張膽地為了別的女人拋下我,如果真的結了婚,我的日子可想而知。
我試圖留住他。
【賀景初!你今天要是離開了,以後就別見我了。】
我下了最後的通牒,賀景初不耐煩地責怪我。
【你怎麼變得這麼無理取鬧?】
【滾!你給我滾得遠遠的。】
我也不顧在咖啡廳是否失態,我再也不想見到他。
我一個人在咖啡廳坐了許久,突然短信提示音把我拉回現實。
是陌生號碼。
有一張圖片,是賀景初,在廚房煮東西。
【沈婉寧,你爭不過我的,你把他還給我好不好,我看到他和你訂婚,我真的快瘋了一樣難受。】
我雖然因為賀景初的精神出軌而生氣,但我從來沒有把怨氣發泄到夏清荷身上。
在我眼裏,可惡的是賀景初,是賀景初用我的痛苦來彰顯自己對賀景初的深情。
現在看來,夏清荷和賀景初是渣男小三天造地設。
既然這麼情深似海,那就不應該讓對方流入市場啊。
說到底,現在我和賀景初訂婚,夏清荷就是個小三。
小三還沒有資格耀武揚威。
我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人,我回複。
【夏清荷,既然你這麼愛他,早就應該和他結婚了,非要等他成為別人的未婚夫了你才來。你是不是喜歡當小三啊?】
夏清荷很快就回過來了。
【我和賀景初高中就認識了,你才是後來者。而且,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誰不被愛,很明顯了吧。】
我被她的思維方式無語到了,竟然有人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
我不再回複,可是她似乎沒有挑釁夠。
【我壓根沒有胃痛,可是,隻要我勾一勾手指,他就會丟下你來找我。】
她的短信一直發來,似乎以挑釁我為樂。
【你別霸占著他了好嗎?你現在退出,還有點顏麵。你比不上我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和她比。
既然她這麼愛那個渣男,那我隻好把這個垃圾給她了。
畢竟我可不是垃圾回收站。
我現在甚至希望他們兩個鎖死!
我把夏清荷和賀景初拉黑後,我就打電話給蘇蘇。
【蘇蘇,你能過來幫我搬個東西嗎?】
【搬完以後陪我去趟醫院吧。】
蘇蘇一聽到醫院聲音突然提高,我已經可以想象到她快跳起來的樣子了。
【醫院?為什麼去醫院啊,你不舒服嗎,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和賀景初訂婚前就已經買了一套房作為婚房,很早就住進來了。
【我和賀景初一起買的那一套。】
沒多久,蘇蘇就趕來的,看到我以後,她慌張地問道。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你哪裏不舒服。】
我歎了一口氣。
【待會和你說,把賀景初東西收拾出來,這套房是我出錢買的,他不適合再住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