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種一粒粟
台灣作家柏楊說:“中國史書有個毛病,往往隻寫名,不寫姓,好像他姓啥已天下皆知。貴閣下看過《漢書》乎,上麵的‘臣瓚曰’,那個名‘瓚’的朋友,到底姓啥,考據學考據了1000多年,都沒有考據出一致同意的結論,當初如果索性連名帶姓一齊出籠,豈不清清楚楚。”1他舉的例子是男性,於女性而言,恰好相反,史書中的女子大多隻寫姓,很少寫名。即便貴為皇後、太後,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在史書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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