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閃不及,疼得瞬間彎腰。
一旁充當背景板的陳恬見狀,眼中劃過暗爽,跟著忍淚教育兒子說:
「年年乖,你不要亂說話,爸爸已經有新家庭了,我們再難過也必須接受...而且我們住在周阿姨家,就要聽周阿姨的話,你如果還想看到爸爸,就不可以惹周阿姨生氣。」
這話說得陸懷川麵露不忍。
我見他凝望著陳恬母子,心中浮起酸澀與怒火。
尤其想到陳恬這個閨蜜,還是當初挑撥離間,導致我和陸懷川分手的罪魁禍首。
思及此,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遂即忍著腹痛走過去,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陳恬捂臉尖叫。
「——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小孩兒不懂事,你當大人的難道也不懂事麼!」
想起最近半月因陳恬母子而遭受的不公,我不嫌解氣,又扇了她一巴掌。
「你他媽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不念我一點兒好也就罷了,到頭來還教唆兒子在我家胡鬧搗亂,還罵我是小三!陳恬,我隻打你已經很不錯的了!」
誰知我話音未落,就被陸懷川推了一下。
「人是我帶進來的,周晚黎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行不行?!你老是針對他們母子幹什麼!」
救援隊員由於長期訓練,力氣本就比常人大,加上陸懷川又是退役特種兵,因此這一推,不僅讓我撞向身後桌椅重跌倒地,更被桌上的鍋碗瓢盆砸得眼冒金星。
而剛被陸年踹過的肚子,也於此刻傳來鋼針刺穿般的劇痛,疼痛順著大腿蔓延,甚至讓我感覺腿間還溢出了什麼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