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
媽媽身側再無可留戀的。
她像苦行僧一樣在世上獨活,對她來說是上天的懲罰。
在一個平靜的午後,
她解決完所有事,吃了簡簡單單一頓飯。
躺在床上再沒醒來,
當她被人發現時,屍體已化成白骨。
最後一頓飯中,她放了十足的老鼠藥,
就沒想著在被救活。
我的墳前又多了一個小土包。
五年後,
電視新聞報導一女性在家中被殺害,藏屍床底。
凶手被抓落網,正是她的丈夫。
凶手招供因賭博後沒錢還債,
找妻子要錢換賭債失手致人死亡,
被害人叫喬欣。
他們的有一個女兒,被福利院收走。
不知又過了多少年,我的魂魄漸漸透明,直至控製不了方向。
“盈盈,和奶奶去吃果果。
院子中的杏子熟了!”
是奶奶,
我牽著我蒼老枯瘦的手,一起消失在光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