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便到了民政局。
一直坐到中午卻也沒見樓心月的身影。
我沒耐心再等下去,直接聯係了律師,直接起訴離婚。
當晚,我便拉著行李箱去了美麗國。
落地後已經是十八小時後,我開了機,樓心月電話立刻便打了過來:
“你跑哪去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電話剛接通,就是她一陣劈頭蓋臉的質問。
我語氣平淡,“國外,手機關機了,離婚的事情,律師會和你溝通。”
這句話似乎直接點燃了她的怒火。
“就算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也不能以此要挾我淨身出戶吧!”
我突然覺得好笑,她還有什麼臉麵來質問我。
結婚後,她從未為這個家花過一分錢,家裏的房子車子票子都是我辛苦賺來的。
如今她給我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我憑什麼不能要求她淨身出戶。
我不鹹不淡開口,“家裏的所有資產都是我,你沒資格帶走一分一毫。”
“你不簽字也沒關係,我們法庭見。”
說完,我不想再理會她的反應,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拉著行李箱入住了早已預定的酒店,為明天的麵試做著準備工作。
這些年,我為了樓心月犧牲了太多,夢想、朋友圈、家庭。
她不喜歡異地,我放棄了那個夢寐以求的海外工作機會。
她不欣賞我的朋友,我慢慢地與他們疏遠了。
她說不想和我爸同住,我便安排他回到了鄉下。
在這段關係中,她就像一位霸道的主宰者。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被愛者的所有權利,毫無顧慮地耗費著我的情感。
她懷上初戀爸爸孩子的事情,讓我無法再感受到對她的任何愛意。
一周時間裏,我連續麵試了好幾家獨角獸公司。
幾家公司的老板對我的表現非常滿意,紛紛對我拋出了橄欖枝。
出價最高的羅賓打起了感情牌,他看著我可憐兮兮道。
“塵,好幾年前,我就有意挖你過來,可你拒絕了,這次,請你不要再拒絕我好嗎?我會很傷心的。”
我無奈笑了笑,之前我因為考慮到婚姻和家庭,多次拒絕了他。
可時間證明了,我的選擇是那麼的愚蠢。
所以我這次沒有過多的猶豫,“我想好了,接受你的邀請。”
羅賓頓時眉開眼笑,“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安排HR給你發OFFER。”
我和羅賓確定好兩個月後入職後,便回國處理資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