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憋了兩個月,在發現我能聽到她心聲之後徹底放開了,
“你是我對象不,我記得叫傅斯其?”
“傅斯其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我是他弟弟傅離。”
“哦哦,我見過你哥哥,屁話太多了。我對那種可沒什麼想法。”
還說人家屁話多。
我看就她屁話多!
我翻了個白眼,還沒說話蘇幼就開始哼唧。
“你能再幫我個忙嗎?”
她聲音有點顫抖:“你看我屁股是不是被蚊子叮了個包,怎麼這麼癢!”
我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
她皮膚偏白,眉心處有兩道清淺的褶皺,應該是常年皺眉留下的。
想到她拜托的事兒,我臉有點紅:“最後一次。”
“我們不是夫妻麼,就看個屁股也不是......”
“好好好,最後一次。”
“我這不是動不了,等我能動,求我給你看我都不答應......”
“蘇幼!”
聽不下去,我一把掀開蘇幼的被子。
扒開她的病號服,這才發現大概是一直躺在病床上,蘇幼身上的皮膚更白了。
“沒有啊。”
“再往下麵點,你這都沒到地方。”
沒辦法,我又往下拉了拉,半俯下身細細觀察。
就在此時,“哢噠”一聲門開了。
我抬頭正跟蘇幼她媽來了個四目相對。
甚至我的手還猥瑣的放在她女兒的屁股上。
饒是再厚的臉皮我都受不住:“阿姨,不對。媽,我......…”
蘇幼她媽臉比我還紅:“媽懂的,都懂的。”
不!
她不懂!
蘇幼這廝看不見,還在那邊著急催促,“怎麼停了,你快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