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側頭看見陳述在給我發的消息,頓時鬧了起來。
“你跟那個神經病還在聯係?你還叫她寶寶!不是說好了寶寶是我的專屬嗎?”
陳述揉了揉她的頭,寵溺道:“我就是看她可憐。我早就跟你說過,她腦子有病,受不得刺激,這才不敢把我們交往的事情告訴他,你知道的,她一直都把我當作是她的男朋友。”
“我跟她畢竟是世交,要是她因為你我受刺激,病情加重,我爸媽肯定不會讓我好過,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棒打鴛鴦,你乖乖地,不要讓我為難。”
說完,陳述狠狠吻上女生的唇,阻止她繼續說話。
過了很久兩人才分開,我甚至看見兩人嘴唇分開時出現的絲線。
女生被他吻得氣喘籲籲,嬌嗲地瞪了他一眼。
兩人臉上都是潮紅一片。
陳述狠狠捏了一把女生的臀,跟其他人說:“我們去上個廁所。”
說完就拽著女生走開。
他的朋友了然一笑,嬉笑打鬧:“節製點哇!”
“草,又來虐狗。”
我跟了上去。
昏暗的走廊裏,陳述把人壓在牆上。
我怕被發現,不敢離太近。
但兩人的對話卻聽得一清二楚。
“你什麼時候跟那個神經病說清楚啊?”
“我不喜歡你叫她寶寶,以後不要叫她寶寶好不好?”
陳述沒有回答,默默低頭封住女生的唇。
過了好久我才聽見他的聲音,“白珍珍,你跟一個神經病計較什麼,我人都是你的了。”
原來老板叫白珍珍啊。
白珍珍哼了一聲,“人長腳會跑,我要你的心也是我的。快說,你究竟有沒有對那個神經病動心?你喜歡的認識我還是她?”
陳述沒有半點遲疑,脫口而出,“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神經病!我喜歡的人當然是你,一個神經病哪裏比得上你。”
他一口一個神經病,聽得我腦子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