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血腥殘殺時,妻子在給她的竹馬喂感冒藥。
她掛斷我最後一通求救電話時說:
“我警告你,阿明感冒了,需要我照顧,
你再編這種謊言,就離婚!”
三天後,她參與了一場碎屍虐殺案的驗屍。
作為全市最厲害的法醫,她一眼看出凶手殺人手法老練,
反偵察能力強,故意挑釁警方。
可是她卻沒看出,死者正是她最恨的丈夫。
....
我被凶手殺害後,扔在了警局舊址的各個區域。
屍體碎得徹底,分別裝在了黑色塑料袋裏。
三天暴曬之後,我的屍體才被一名路過的拾荒老人發現。
警察趕往警局舊址,在廢墟上搜索著我的每一塊軀體。
不少人才看一眼就忍不住嘔吐起來。
圍觀的群眾尖叫連連。
李隊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聯係了我的妻子王琪。
全市最有前途和天賦的法醫。
她參與過無數刑事案件,每一次都能發現最關鍵的破案線索。
她很快趕到,迅速觀察了一下目前已經被找到的殘骸,惡臭味似乎根本沒有影響她。
她皺著眉頭,和李隊確認信息。
李隊歎著氣開口道:
“舊址沒有人員維護,監控攝像已經毀壞,沒辦法修複。”
最重要的證據沒辦法拿到手。
在場的人臉色都很不好看。
舊址監控有好幾個,甚至在很隱蔽的位置,卻都被破壞了。
這說明凶手一定非常熟悉警局布置。
看著地上被蒼蠅圍繞的爛肉,警察強忍著惡心,戴著手套不停翻找。
為了不破壞屍塊上細微的線索,妻子打斷了他們。
她要現場屍檢。
我的靈魂飄在她的身邊,心中痛苦不堪。
每一次看見屍塊,都會讓我想起被虐殺時的場景。
還有最後那一次的通話。
妻子總說法醫能讓死者說話,那這一次她能聽見我所要講述的真相嗎?
李隊很相信妻子的能力。
他讓所有人都配合著妻子的工作,需要的儀器也不辭辛勞搬到了這裏。
一連三天,幾乎住在廢墟上的妻子終於讓屍塊勉強有了人樣。
但是卻少了一整隻左手。
妻子緊皺的眉頭幾乎沒有送下來過。
她在會議上報告道:
“根據屍檢結果,死者為男性,30歲左右,死因主要是失血過多。”
“屍體全身多處挫傷,肢體不自然扭曲,從殘存肌膚表麵情況來看,應該還經曆過燙傷、割傷,足部紫色淤傷可以判斷出生前遭受過囚禁虐待。”
“同時缺少部分臟器,比如腎,也許是被活體摘取。”
李隊經驗老道,聽完稱述也不禁咂舌。
“太殘忍了,這究竟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妻子和李隊對上眼神。
彼此立刻明白了心中的猜測。
一時之間,大廳裏氣氛凝重。
“恐怕隻有他們會這樣喪心病狂!”
他們是一個龐大的違法集團。
在市裏橫行霸道多年,攪得民間怨聲載道,毀了不少人的家庭。
為了徹底剿滅他們,幾十年布局,終於在兩個月以前將他們一網打盡。
可是,現在看來,仍有漏網之魚在外麵興風作浪。
這起案件更是他們的複仇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