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陸蕭何和青梅打賭,把我哥哥騙到天台上,戲弄我的哥哥陪他們玩捉迷藏。
天台護欄鬆動,雙目失明的哥哥意外從天台上掉了下去,摔得血肉模糊。
臨死前還念著,擔心陸蕭何有危險。
我哭著打電話質問,他卻興奮的問我。
“你哥放棄了嗎?我可是賭了兩百萬他不會放棄的,你可不能讓我輸啊。”
我氣得幾乎昏死過去。
安葬好哥哥,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得知哥哥的死訊後,他瘋了般求我原諒。
可惜,沒有人會把丟掉的垃圾再撿回來。
......
辦完哥哥的喪事已經是三天後,陸蕭何也沒有再打過一個電話,大概早就把我們拋在腦後了吧。
這幾天忙著安葬哥哥,沒有時間去關注手機的消息。
打開手機第一時間就是安琪的朋友圈。
“在最快樂的時候和最愛的人在一起。”
配圖是她和陸蕭何在昏暗的燈光下接吻的照片。
圖上的背景是我和陸蕭何居住的大平層。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屋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推開門,屋內燈光閃爍,眾人起哄的聲音幾乎要將天花板掀翻。
陸蕭何被眾人圍在中間,安琪雙腿纏著他的腰,他雙手托舉著安琪,兩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吻得難舍難分。
我隻是冷冷看著沒有出聲。
不知道是誰看到了我,音樂聲也正好在此刻停下。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陸蕭何似有所感,偏頭看了我一眼,把安琪放在地上,手自然而然摟上她的腰,絲毫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他語氣冷淡地開口。
“回來了?這幾天幹什麼去了,家裏也不收拾。”
那無所謂的樣子好像當著女朋友麵和別人接吻的人不是他一樣,甚至還有臉抱怨。
安琪依偎在他的懷裏,一臉挑釁地看著我。
“白溪姐,大家鬧著玩玩而已,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玩玩而已?在他們看來是不是什麼都可以玩。
包括我哥哥的命。
一群自以為是,靠玩弄他人取樂的畜生。
一直以來壓抑的憤怒湧上心頭,我雙眼變得通紅,死死的盯著他們。
見我這副樣子,陸蕭何似是有些不滿,眉頭皺了起來。
眼看著氣氛有些許微妙,有人急忙轉移話題。
“白溪,你哥現在還在天台嗎?有沒有回去啊?”
“我猜他找不到陸蕭何肯定回去了。”
“一個瞎子怎麼自己回去,肯定是還在天台上到處找陸蕭何,讓陸蕭何帶他回去呢。”
“別說,還真挺有意思的,這遊戲還是小琪提議的,還是她會玩。”
說完他們哈哈大笑起來,甚至有的人滿含期望的望著我,希望我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好玩嗎?在天台那麼危險的地方捉弄一個盲人很好玩嗎?看著他被你們耍得團團轉很好玩嗎?你們的教養呢?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我根本忘不了在醫院看到哥哥的屍體時他那血肉模糊的樣子,目光帶著恨意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
和陸蕭何在一起五年,我一直知道他愛玩但我覺得沒關係,我可以等,但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喪心病狂到拿我哥哥的命來堵。
我和哥哥在他眼裏究竟算什麼?
但凡他真的在意過我,怎麼會拿我哥哥的命來供他們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