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是業內出了名的訓犬師。
無數的烈犬,隻要在我師父手下,都會變得溫馴護主。
可我師父自從去了江氏集團為他家大少爺訓犬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師父死在了自己最了解的動物身上,屍身被撕咬得殘破不堪。
多年後,我潛入江式集團,才得知當年的真相。
師父當年訓的,分明是胡狼!
而江家大少,這次,把殘忍的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跪坐在主人房間的角落裏。
靜靜地看著病嬌少爺江景安發瘋。
從床上坐起身來的江景安,用腳踹了踹身邊躺著的人。
“喂,別裝死,不是讓你昨晚就滾嗎,怎麼還在這兒?”
煩躁的語氣襯托著江景安的憤怒。
見身邊人沒有回話,江景安更是暴怒,腳上發力,把身邊人踹下床去。
隻見一副雪白的軀體僵硬在地毯上滾了幾圈之後,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停住。
江景安看見這幅景象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真不禁玩兒,又死了一個,晦氣。”
江景安煩躁的心情在看見地毯上完美的身材之後平複了些許。
“也不是不能玩兒,算你走運,爺還沒玩過同一個人兩回。”
江景安自言自語地倒在女人的身上,雙手胡亂摸著女人冰涼的屍身。
結束之後,江景安晦氣地朝女人的屍體吐了口口水,讓看守在門外的人進來收拾幹淨。
屋內一閃而過的淫靡畫麵,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腥味,可我早就不似第一次見到般驚叫出聲。
我強壓著嘔吐的欲望,默默地為江景安穿上外套。
“少爺,該回公司了,不然老爺夫人會擔心。”
聽見我提起父母,江景安皺了皺眉,大步向前走著。
直到車門關上前,江景安才用力甩了我一巴掌。
我努力穩住身形,讓自己不再搖晃,顫抖著雙手為江景安關上車門。
江景安冷哼一聲,讓我跟上,隨後揚長而去。
我騎著小電驢,努力跟上江景安的賓利。
到公司後,隻聽見江景安勃然大怒的聲音。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連條狗都看不住!都給老子去找!不把狗找回來,你們都他媽別回來了!”
江景安掀了辦公室的桌子。
桌子沉悶的倒地聲響起,驚得眾人四散而逃。
江景安作為江家大少爺,繼承了江家祖先十成十的跋扈。
人命,在他眼裏不過是玩具,反正江家有能力擺平。
可他偏偏喜歡狗,家中養了許多,最近新得了條藏獒,更是心尖寵,每天割了新鮮的肉喂養。
昨天他把藏獒牽來公司,拴在自己辦公室,晚上自己出去鬼混。
今天早上,藏獒掙脫了繩索,咬傷了無數阻攔它出門的同事,跑丟了。
江景安罕見地紅了眼眶,大喊著讓所有人停下手中工作出去找狗。
我也跟隨人流跑出了公司。
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留在江景安身邊,可能,下一次藏獒嘴中的磨牙棒,就是我的腿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