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看病,主治醫生是我的前男友。
謝瑾瑜穿著白大褂,帶了一副金絲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是不近人情的冷漠。
目光仿佛要看穿我一樣讓我羞恥。
他嚴肅著臉,給我做檢查。
微涼的指尖觸碰。
那是我神經末梢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我咬住下唇,險些就要溢出一聲嚶嚀。
就聽他說:
“徐忻然,你這麼饑渴,你現在的男朋友能滿足你嗎?”
我咬牙:
“你以為他是你?謝瑾瑜,他哪裏都比你強。”
“請3號徐忻然到A304室就診——”
冰冷的機械女聲播報了兩聲之後,我起身找到A304室,胸外科。
敲了敲門。
裏麵傳來一聲:
“進。”
我敲門的手頓了頓,莫名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心想可能是巧合。
“坐吧。”
對麵的男醫生示意我坐下,他低頭在紙上寫著什麼,沉穩的聲音從口罩後清晰地傳來。
“說說情況。”
我攥緊了包的背帶,咬了下嘴唇,有些羞赧。
對麵的男醫生寫完,鋼筆在修長的指尖靈巧地轉了一圈,見我半晌沒聲音,他有些不耐煩地抬頭:
“你......”
他的目光從金絲鏡片後傳過來,冷淡自持,有一瞬的錯愕。
低頭敲了兩下鍵盤,他看了眼病患的名字,確認道:
“......徐忻然?”
我點了點頭,低著頭有些難以啟齒地開口:
“醫生,我......我最近胸部有些不舒服。”
說完後對麵長久的沉默,我正心裏一慌,就聽對麵冷笑一聲,摘了口罩。
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我睜大了眼睛。
居然是我的前男友謝瑾瑜。
謝瑾瑜那張和從前無二的臉,眼神依舊冷清,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徐忻然,看病看到你前老公科室,感覺如何?”
我一時愣在原地,下意識反駁道:
“你......什麼前老公,你別亂說,謝瑾瑜。”
“我們已經分手了。”
謝瑾瑜像是被氣笑了。
“單方麵也算?”
我底氣不足,轉念又想起自己來看病的:
“我、我是來看病的,你看不看,要不然我投訴你。”
謝瑾瑜冷冷看著我,不說話。
一直看到我心底發虛,他才起身,戴上手套。
語氣冷冰冰:
“解開衣服,躺上來。”
我站在原地,一下子從臉紅到脖子,不可置信地看他。
“......什麼?”
他不耐煩地指了指簾後:
“進去,脫了衣服,然後躺到床上,我檢查。”
“放心,我對你沒什麼別的想法。”
他低頭整理手套,語氣隨意。
我咬了咬牙,還是選擇按他說的,進了裏麵脫了內衣,配合地躺到了床上。
謝瑾瑜走進來,他穿著白大褂,帶了一副金絲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是不近人情的冷漠。
目光仿佛要看穿我一樣讓我羞恥。
我緊張地閉上眼,聽著他腳步靠近,一直近到我能聞到他身上沾染上的消毒水味道。
視覺失靈後,聽覺就變得更加靈敏。
謝瑾瑜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響起,低低的帶著磁性,仿佛在我耳邊一般。
我身體緊繃了一瞬。
“緊張?”
他問。
我沒說話,謝瑾瑜見我這樣周身氣氛更冷。
“你倒是躲我。”
他微涼的指尖,仿佛帶著電流觸過。
我呼吸一窒,皺眉睜眼看他,抿著唇瞪了他一眼。
謝瑾瑜輕笑一聲,他神情散漫,還帶著那種慣常居高臨下的冷漠。
垂著眼看我。
我正想說些什麼。
他修長的手指開始檢查,按壓。
那是我神經末梢最脆弱的地方。
我咬住下唇,險些就要溢出一聲嚶嚀。
輕輕喘息一聲,我就聽到謝瑾瑜的聲音:
“徐忻然,你這麼饑渴,你現在的男朋友能滿足你嗎?”
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與嘲諷。
我瞬間清醒,意識到這不過是謝瑾瑜作弄我的惡作劇。
毫不客氣地咬牙回他:
“你以為他是你?謝瑾瑜,他哪裏都比你強。”
謝瑾瑜瞬間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