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江瑜這小子絕對是沽名釣譽,別看他表麵上一幅人模狗樣精英的樣子,實際上就是一個草包。
小時候能被我忽悠著往茶杯裏尿尿的笨蛋,長大後能有什麼出息。
“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這句話後的江瑜十分強硬的把我拉到了一個地方。
醫院。
我直言不諱的問道,“你有病?”
“有病怎麼不在你醫院看?怕見到熟人丟臉啊。”
他用一種非常憐憫的眼神看著我,說道:“林紓,這些年對你關心的少了是我的錯,你放心,我現在回來了,肯定把你變得和正常人一樣的。”
我怒了,“你在國外是吃豬飼料了嗎?腦子裏裝的是大腸嗎?說話一股臭味,你的嘴和肛門是不是裝反了?”
江瑜不理睬我跳腳的生氣,在他眼裏我還是那個愛無理取鬧的小女孩,他隻是用他慣常用的那種慈愛的眼神看著我,就像長輩看著小輩玩鬧的那種眼神一樣。
輕而易舉之間,就把自己放在了道德高地。
我無比討厭他這樣的眼神。
他力氣大,不管我的掙紮,輕易的將我帶到了精神科。
“先去拍個腦部CT。”
居高臨下的語氣,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平等的傲視著所有人。
為首的醫生帶著星星眼看向江瑜,語氣裏帶著些卑微的討好,“好的江醫生,您先在外邊坐一會兒。”
在他們的眼神中,我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江瑜在醫學界的地位,不,或許不止醫學界,再加上江家對他的加成,恐怕我今天是逃不出去了。
隻能老老實實接受他們給我的全身審查。
CT、彩超、超聲、胸片......,從頭到腳,從前到後,全做了一個遍,搞得我是心力交瘁,身心俱疲。
“這下行了吧。”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江瑜拿著我的單子細細的看,從頭看到尾,末了點點頭,說道:“有一些神經衰弱,總的來說沒什麼大問題。”
“走吧。”
不是哥,折騰了我大半天就這麼水靈靈的走了?
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車上氛圍凝重,他和我說話我也不理他,最後他無奈了,說:“如果你還有一絲理智的話,我勸你查查你男朋友。”
我氣鼓鼓的說道:“平白無故被人說腦子有問題,浪費大半天時間當做小白鼠一樣全身檢查,你連句道歉都沒有就跑來挑撥離間。”
“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當我想管你這個白癡,要不是林叔叔讓我照顧你,我才懶得管你這爛攤子事!”
他竟然還生氣了?
我摔下車門就走,單方麵宣布我和江瑜從此絕交。
回到家,程力還沒有回來,我站在落地窗前想事情。
江瑜雖然笨且有病,但他今天還是說了句人話。
男人不可能懷孕生子,這裏不是ABO世界,沒有小嬌夫一胎零八寶的願意給我生孩子。
我之前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竟然會相信程力給我生孩子這麼荒謬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確實不太對勁。
難道,是醫生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