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將他推開:“你快接電話先。”
葉羽這才將手機拿了出來。
在看到屏幕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神閃了一下。
下一秒,他掛斷了電話。
“騷擾電話。”他說完,吻住了我的唇。
可我感覺到,他吻住我的力道,比以往大了。好像.......有些慌亂?
吻了一會兒後,我沒什麼力氣了,靠在他的身上。
“丘林然,我死了你怎麼辦?”
我愣住了,但緊隨其後的是憤怒:“葉羽你在烏鴉嘴試試?”
我抬頭,看見葉羽還是那樣沒什麼表情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他才露出一個不深不淺的笑容:“開玩笑的。”
但我還是抓住了他流露出的轉瞬即逝的悲傷。
卻在那時,溺死在他的吻中,無話可說。
我忙活了一天,先是挑選了幾條自己認為比較有意義的采訪視頻,而後就下班吃晚飯了。
吃著吃著,我接到了一條陌生的電話。
覺得是騷擾電話,我先是掛了兩次,後麵見這條電話號碼仍然堅持不懈的給我打電話,覺得應該是有什麼急事,便接通了電話。
我怎麼也沒想到,就是這樣一條電話,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喂,你好?”
“你好,是葉羽的家屬嗎?”
“應該.....算吧。”
我的心裏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預感:“怎麼了嗎?”
“葉羽在一個小時前,被人惡意中傷,現在已經送往市醫院了。”
“他的病床在702,你有時間,還是盡快來看一下他吧。”
“啪嗒”
我發現自己的筷子落在了地上。
我感覺自己沒有了任何的思考,腦子裏的所有思想就此清零。
下一秒,我不帶任何猶豫的,在桌上放了100塊錢,奔出飯館,發動車衝向了市醫院。
“你好,我是葉羽的家屬,請問702病房怎麼走?”我已經是一臉狼狽的衝向前台,幾乎是吼了出來。
“哦,是警員的家屬是嗎,在xxxxxx。”前台的醫護人員見我那麼著急,立馬告訴了我具體的位置。
飛奔到病房去,我看見葉羽渾身插滿管子,昏迷在病床上。
“醫生,現在.......是什麼情況?”我聲音顫抖著問旁邊正在記錄數據的醫生。
“哦,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是,我是。”
醫生歎了口氣,說:“現在病人的情況很不好,被送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刀傷。剛剛脫離了,危險。”
“但也仍然存在很大的生命風險,要做好他隨時離開的準備。”
我愣住了。怎麼會?他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我的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
但這次沒有人替我擦掉了。
我回到家中,收拾東西準備去醫院陪床。
看著家中一成不變的家具與裝飾,不經愣了神。
明明什麼都沒變,但為什麼什麼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