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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能等來秦方好的電話，卻等來了我研究生時候的師兄，對我，他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你說說你為了你女朋友窩在你那四五線城市當個社畜值得嗎？”
“我也不是說看不起社畜，但是你對得起你讀了這麼多年書嗎？因為她，你的科研夢也不要了。”
“博士也不讀了，就連導師的課題你都撒手不管了，導師現在年紀大了。”
“那會你讀書的時候他有多看重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從小就是孤兒，靠著助學貸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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