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霧雖細微，但在他眼中卻無所遁形，顯然是陰邪之氣侵擾的跡象。
看這位老同學總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心中一動，決定借此機會試探一下白華的態度。
“白巡捕，你最近是不是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晚上還容易做噩夢？”周川的語氣變得認真起來。
白華愣了一下，隨即警惕地看向周川，“你......你怎麼知道？”
周川微微一笑，努了努嘴，“我不僅知道這些，還知道你最近諸事不順，工作中也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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