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言顫聲道：“我發誓，他們真的不是死人。我方才分明看到程咬金、秦瓊、尉遲敬德他們的眼中，放著殺意光芒。他們要殺我這叛臣啊。”
中行樂仰天冷笑：“都說了，那是杜預的陰謀。這淩煙閣再輝煌，也是過眼雲煙。二十四功臣，就算追隨太宗皇帝，南征北戰，建立功業，如今連大唐都國運墜落、分崩離析，滅亡在即，這些死鬼陰魂，又有什麼可怕的？”
他一身反骨、逆骨嶙峋，陰陽怪氣，充滿了尖酸憤懣之氣。
誰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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