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如既往地平靜,“沒有啊。”
這不是一個戀人該有的反應,我沒有看見,應該震驚,應該質問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平靜。
嶽憲峰朝我走來,解釋道:“好,你沒有誤會我,那我也要跟你解釋下,這是昨晚聚餐的時候,繼曉曉喝多了,走路沒走穩,不小心跌了一下,是我扶了她,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她不小心把口紅蹭到我衣服上的。”
我咬死了說:“我真的沒有誤會,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真的嗎?”嶽憲峰看著我的眼睛,一再尋求答案。
我點點頭,“真的,隻要你愛我,你就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對嗎?”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嶽憲峰的眼神飄忽了一下,“對,我以前答應過你的。”
“嗯!快來吃早餐吧。”
嶽憲峰,那通電話即使不是你撥出去的,你也不知道有人動了你的手機,撥出去一通長達十分鐘的電話嗎?
嶽憲峰,昨晚你為什麼回來呢,你當真不知道領口處的口紅印嗎?
嶽憲峰,你今早向我解釋,是想看我為你哭泣,還是莫不在乎呢。
嶽憲峰,我們都讓彼此失望了。
後麵幾天,嶽憲峰依舊出去和朋友瀟灑,每次去都會叫上我,準確一點,隻是問我一下,然後自顧自的離開,再沒有往日的親吻,擁抱,甜蜜......以前我總是跟著他遊山玩水,把他的朋友當成我的朋友,現在的我,每每拒絕。
因為嶽憲峰出手闊綽,圈裏也傳出了點故事,還是我第一次從別人嘴裏聽到關乎嶽憲峰的八卦故事。
我和嶽憲峰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出席活動,而他常常帶著繼曉曉一起跟他朋友聚餐,他們經曆的好似我們的曾經。
下午的時候,他們會去打高爾夫,嶽憲峰很喜歡這項運動,打得也很好,繼曉曉卻不會,他就站在她身後,半擁著她,手把手的教她打球。
晚餐的時候,嶽憲峰會帶著繼曉曉去跟朋友聚餐,去我最喜歡的小月樓,他們歡聲笑語,嶽憲峰的那幫朋友開玩笑的叫繼曉曉“嫂子”。
而嶽憲峰從未表明自己的態度,任由他的朋友叫繼曉曉“嫂子”。
然後,他們會轉場酒吧或者KTV,那樣昏暗的燈光下,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會熱情的接吻,像一對戀人一樣。
或者,他們不去酒吧,他們去電影院。
我和嶽憲峰就很少去電影院,狹小的空間內,我們必須戴好帽子和口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其實我很喜歡去電影院,很喜歡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頭,但嶽憲峰不喜歡,他不喜歡悶悶的感覺,所以,我們很少去。
當他們結束這一切後,他們會做什麼呢,我無法想象之後的纏綿。
我的心正在一點點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