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被分屍封進了水泥牆中。
老公和弟弟卻在陪著白月光尋找失蹤的小貓。
死前我給老公打電話求助。
卻被他痛罵,
[胡鬧也得有個限度,媛媛家小區附近的流浪貓走丟了,不知道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我現在沒時間陪你在這兒演戲。]
不久在施工大樓中,發現了被水泥封進牆裏的兩具女屍。
屍體被帶回後。
老公和法醫弟弟拚湊了一天一夜。
他們分析了屍體上所有的證據。
都沒有推斷出這兩具屍體是他們最討厭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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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閨蜜被分屍封進水泥牆裏時。
老公正在陪著白月光給撿回來的流浪貓體檢。
接到電話後,老公姍姍來遲。
手裏還拿著從寵物醫院帶出來的逗貓棒。
在滿是惡臭的案發現場,顯得格外滑稽。
老公的目光落在兩具屍體上,皺起了眉頭。
[這次死者是兩個人?]
法醫弟弟抬起頭,麵色凝重。
[根據初步判定,應該是兩個20到30歲之間的女性,按照屍體的腐爛程度,大概死亡時間是半個月前。]
[屍體被破壞的很嚴重,骨骼破裂,能不能知道具體的身份信息,還得還原完之後才能夠知道。]
屍體被帶回來。
法醫弟弟和其他幾位同事一起,拚湊了十幾個小時。
才終於將破碎的屍體拚湊完整。
[死者的骨骼被破壞的很嚴重,死前應該是遭受過巨大的折磨,腸道裏有腐蝕硫酸的痕跡,渾身幾乎骨頭寸斷,其中致命傷口應該是脖子上被琴弦勒死的痕跡。]
[最主要的是,少了一雙眼睛。]
法醫弟弟埋頭手中的動作並未停止。
直到他從其中一具屍體裏掏出了類似於嬰兒的骨骼和胎盤。
房間裏所有人頓時變了臉色。
向來從容不迫的弟弟,終於忍不住抱著旁邊的垃圾桶開始嘔吐。
我飄在天上安靜的看著他難受的模樣。
心裏忍不住泛起一絲哭笑。
[覺得很惡心嗎,可那是你未睜開眼的親侄兒啊。]
[他已經幾個月大了,已經有了完整的骨骼,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來到這個世上。]
老公臉色難看補充道:[其中一名死者還是一個孕婦。]
弟弟強撐著站起身。
口罩下那雙眼睛猩紅,他握緊了拳頭。
憤怒至極:[凶手可真該死,也不知道死者的家屬知道這件事情後,能不能夠承受的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好希望老公和弟弟永遠都不知道躺在那裏的是我和閨蜜。
因為那樣,他們至少還能夠為陌生的我們感到傷心。
如果他們知道了,或許會更加厭惡吧。
[我會盡快拿去檢測,出結果第一時間通知你。]
老公看了一眼手上的時間:[我跟你一起去一趟,正好問問附近醫院有沒有失蹤的孕婦。]
可就在這時候,老公同事攔住了老公的去路。
將手中精巧的小盒子遞了過去。
[隊長,聽說小安懷孕了,我老婆非要讓我交給你,都是些小孩子的小玩意兒,你也不要嫌棄。]
老公腳步一頓:[誰說她懷孕了?]
同事一臉懵逼,撓了撓頭。
[家屬群裏都在傳,難道不是嗎?]
老公聽到家屬群兩個字,冷笑一聲:[她整天就知道搞這些小聰明,以為我就會原諒她了,這樣隻會讓我更惡心。]
同事臉上尷尬的不知所措。
下意識的開口:[可萬一是真的呢,這種事情誰會拿來開玩笑啊......]
老公直接打斷了他說話,語氣斬釘截鐵。
[不可能,她懷不懷孕我還能夠不知道嗎,以後我不想在聽到類似的謠言,聽懂了嗎?]
[聽懂了!]
也是啊,我自嘲一笑。
突然想起來老公好像並不知道我懷孕的消息。
我還記得查出懷孕的那天。
我在家裏等到半夜,才看見他風塵仆仆的回家。
他像是喝醉了酒,我靠近他的時候。
聞到了濃烈的酒味裏夾雜著絲絲茉莉花香水的甘甜。
那時候的我委屈的落淚。
跟他大吵了一架,最後卻隻得到他一句。
[秦安,你不配提到她的名字,她看著路邊的小花死了,都會難過的流淚,而你卻是殺人凶手,我這輩子都不想原諒你。]
可是老公,這一次我真的沒有騙你啊。
我是真的懷孕了,隻是我再也不能告訴你這個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