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生活就這樣過去,
我隻能在玉佩裏麵生活,可我的靈魂經過兩塊玉佩的融合不斷地凝實。
我的生活似乎又有了點希望,
可意想不到的人打破了我的幻想。
我就算一直在玉佩中,還是對林晚意的身體造成了影響。
林晚意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林父覺得不對勁。
請了法師來家中做法。
法師一進林晚意的別墅,就察覺到了不對。
進門的那一刻,法師第一眼就看到了林晚意身上的帶著的玉佩。
我心中一個咯噔,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我聽到林父說:“大師,小女身上的玉佩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的手緊緊的攥著衣角,睫毛不停地顫動。
“有點問題,你把玉佩給我。”
如果玉佩裏麵沒有我的存在,那這個玉佩將是一個養身的好東西。
法師搖搖頭,這麼好的玉佩算是可惜了。
我猛得抬起頭,
眼神驚恐的看著法師握住玉佩。
“你們先出去吧!”
法師擺擺手,高深莫測的丟下一句話,轉過身。
林晚意和林父麵麵相覷,最終還是出去了。
“小姑娘,我知道你再聽。”法師笑著對玉佩中的我道。
我心中慌亂不已,但也沒有辦法。
我正想說些什麼,眼前一黑。
下一刻就從玉佩裏麵出來了。
“你,你做了什麼?”
我一直都想從玉佩裏麵出來,真到了這一天。
還是這種情況下出來的,沒有感覺到欣喜,而是無盡的惶恐。
惶恐自己還沒有報仇就要被法師打到灰飛煙滅。
我躲在書櫃後麵,
“不要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能知道你為什麼會躲在玉佩裏麵嗎?”
我沉默的觀察法師麵上的表情,還是沒有放下警惕。
不過卻說了自己為什麼會在玉佩裏麵的原因,就當是報答他讓我從玉佩裏出來。
法師聽了稀奇的看著我,我又把自己往書櫃後藏了藏。
“我可以幫你報仇,但是要拿一樣東西。”
法師讓林晚意和林父進來,對他們說沒啥事,
又把玉佩還給了林晚意,離開了別墅。
我懸浮在林晚意身邊,瞧著法師離去的身影,
心中還有種恍惚的感覺。
法師剛離開,沈安就回來了。
沒說幾句,沈安又離開了,我跟在沈安的身邊。
來到了法醫室,
沈安和小助手還在觀察我的屍體,
“老師,你看屍體耳朵上竟然有一個梅花形狀的小疤痕。”
沈安皺著眉,帶上手套翻了一下屍體的耳後根,看到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小疤痕。
我怔了怔,手輕輕摸著耳朵後麵的小疤痕。
那是我和沈安過年時放煙花,爆開的紙花掉落下來,燙傷的。
好了之後就留下這麼個像是梅花形狀的疤痕。
猶記得沈安當時心疼的模樣,給我貼創可貼的手控製不住的顫抖。
試圖用吹氣的方式給我緩解疼意。
“心心,吹吹就不疼了啊!”
哄小孩般的語氣,真把我當小孩哄了啊!
劈腿滅口一個不剩都做了。
沈安看清那梅花印記,一抖解剖刀從手上滑落。
後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眼神嚇到了小助手。
小助手慌忙問:“怎麼了老師?”
沈安深呼一口氣,勉強擠出笑容。
“沒事,孩子鬧騰,昨天晚上沒睡好。”
沈安心中卻慌亂無比,
不會的,不會的!
許心都死了五年了,如果真的是許心,怎麼可能屍身還保存得這麼好?
許心身上的玉佩已經被自己老婆拿走,梅花疤痕隻是巧合,玉佩一樣也是巧合。
說不定許心當時去淘玉佩的時候就做了很多一樣的。
對,就是這樣!
沈安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手不抖,心也不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