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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巧的小徒弟，其實是個病嬌蛇妖。

師門泯滅後，他以保護之名將我囚禁在靈穀中。

日日以下犯上。

我說我不會愛他，他不在乎：

“師父隻要看著我，就可以了。”

“師父，我要你為我生一顆蛋。”

“師父，你若逃跑，我便殺光這裏所有人。”

直到有一日，當朝公主帶人闖進穀。

撞見我與她八分相似的麵孔，盛怒。

她鞭笞我身，砸爛蛇蛋。

我奄奄一息之際，她向歸來的徒弟炫耀，

“國師，本公主今天替你打了一隻女妖，還把她的蛋也弄死啦！”

......

臨溪是我關門弟子，一條曾在幼年時遭受人類虐待的蛇妖。

師門被毀，我修為盡失，他便將我囚禁在一處好山好水的山穀中，與世隔絕。

他從背後緊緊抱住我，胸腔震動，激動得渾身發抖：

“師父，終於隻剩下你和我了！”

臨溪不再掩飾對我的感情，露出他病嬌本性。

以下犯上，破我道心，犯我道身。日日強迫，與我糾纏床榻。

有仆人看我可憐，想助我逃跑。

他便當著我的麵，拔去那人所有牙齒，剪掉她的舌頭，丟進穀裏，給豢養的野獸活活啃死。

仆人的慘叫聲回蕩在山穀之中。

我一巴掌抽上他臉，

“翟臨溪，我恨你。”

他用舌頭頂了頂紅腫的臉頰，對我露出一個血腥而豔麗的笑，

“你恨我也罷，隻要你的眼睛看著我，就可以了。師父，”

他欺身上來，柔聲叫我名字，

“師門隻剩我們兩個了......”

我心頭悲傷蓋過了恨意。

“琰兒，你便再為我生一顆蛋吧。”

這一天，我正補眠，卻聽到外頭一陣喧鬧。

一個氣勢洶洶的聲音喊道：

“放肆！見到西周國公主，還不下跪！”

“公主，國師為你準備了這片仙境作為生日禮物，顯然他是真心愛你的！”

有外人闖進來了？

我心裏既驚又喜：

長久以來與世隔絕的山穀竟然迎來了訪客。

或許，這是我逃脫的機會。

我披上好幾件房間裏的上等絲衣，係緊腰帶，盡量遮住身體。

——

卓臨溪在屋子裏，為我準備了成千上百件各式精致的衣物，但無一例外，都是又薄又透的絲紗長裙。

每一件，若隱若現地展示著身體的曲線。

他最喜歡看我穿這些，總是用眼神，用手指，一遍又一遍迷戀地描摹我的每一寸肌膚：

“師父這些衣服，隻穿給我看。”

“我最歡喜師父了，琰兒身體的每一處，我全部都想要。”

“琰兒越是害羞，越是拒絕，我就越是難以自製。”

屋外，仆人們正試圖趕走來訪者。

但來人竟然長著一張和我七八分相似的臉，頭上珠釵寶器，顯得貴氣十足。

“大膽！國師已將這片靈穀贈予本公主，你們這些沒眼色的東西，不想活了嗎？”

看她這視人命如草芥的模樣，仆人們紛紛動搖：

翟臨溪最近幾月，確實回來得少，再看這公主的容貌......

莫不是已經找到了我的替身，終於厭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