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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建國去世後，王芳的身體每況愈下。

到了生命的最後階段，她整日臥床不起，隻能靠著藥物維持生命。

如同秦建國一樣，王芳也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夜晚離世。

臨終前，她仿佛看到了我和奶奶的身影。

王芳虛弱地說："土生，你是來接媽媽的嗎？"

我冷眼看著她："不是，我隻是想看看我死後你們過得有多淒慘。現在看到你們這般境遇，我就可以安心離開了。"

王芳似乎沒聽到我的話，自顧自地說著：

"土生，媽媽真的很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