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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家暴帶來苦難。

遠離家暴,幸福一生。

1

躺在床上,我恍恍惚惚,死前的景像一幕一幕的在眼前回放。

鄰居外婆惡狠狠的說【是你成績不好所以才害得你爸爸把媽媽打得受不了,才喝農藥自殺的。】

死時我剛好到適合結婚的年齡,聽說我害死了自己的媽媽,人家就就不願意了。

相中我的那個男的說【別管是不是真的,村裏的人都這麼說,那肯定就是了。】

再後來我成了村子裏的老姑娘,再村裏的每一個地方都會被人嫌棄,不管是小孩還是老人,大人。

我隻是去打水回來,路過的小孩會惡狠狠的朝我的背後吐口水。

大人們會故意破壞我種的農作物,導致我本就拮據的生活雪上加霜。

被群體孤立導致我受不了日複一日得孤獨,和被冤枉得煎熬,我在一個寒冷得冬天自殺了。

再睜開眼我回到了媽媽自殺前的一個月。

這個時候爸爸還沒有去開家長會,還不所以媽媽還沒有喝農藥。

我不會再讓這樣得事發生。

我始終不相信真的都是我的錯了。

難道不是因為爸爸家暴所以媽媽才受不了自殺的嗎?

我也不是因為貪玩所以成績不好,隻是我總是擔心再家的媽媽會被打,我怕有一天我回家了就看不到她了。

懷著這樣惶恐的心情,我根本沒有心思學習,所以成績也好不到哪裏去。

【老李下來我們去喝酒】隔壁二麻子。

我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我記得今天,前世二麻子也是這天來叫爸爸去喝酒,然後他們欠債了,將近二十萬。

爸爸因為這個被打斷雙腿,最後隻能在地上爬。

因為是農村,然後我們又沒錢,在加上我爸爸人品不好,跟親戚處成仇人,所以根本沒有人會給他買輪椅。

不過他被打斷雙腿是在他六十歲的時候了了。

我怎麼可能讓他還有十幾年的時間去過瀟灑日子。

我要把他斷腿的日子提前。

二麻子不入流的聲音繼續從樓下傳上來。

[去呀老李,今天隔壁街來了一個有錢的打老板,去早說不定他還會帶你做幾次生意,到時候熟能生巧,便能自己開門做生意,到時候我們發財的日子不就來了嗎?]

我【嗤】一聲。

幹好事的時候沒有你,發大財的事倒是積極。

我爸聽著好像很高興,一直在哪裏笑得很大聲。

我媽媽聲音柔柔弱弱【你不能去,二麻子能是什麼好東西,他接觸的人,不是愛賭的就是賭的,反正不是什麼好人。】

對對,去了輸的連底褲都沒有的人是誰我不說讓你猜。

聽著我媽再說下去我爸就要動手打她了。

我趕緊跑下樓,【媽你就讓他去吧,說不定能遇到一個大老板,帶我們雞犬升天呢?】

我爸的臉色由猶豫轉為開朗大笑,得意又不屑的跟我們娘兩說【果然腦子還是新的好用,小賤種現在就知道說好話巴結老子了。】

對對對,去吧去吧,等你斷了雙腿,滿地爬咿咿呀呀說不清楚話,口水留滿身的時候你就不會叫我小賤種了。

看著我爸和二麻子大搖大擺的離開。我媽不滿的看了我一眼。

我無奈攤手,不讓他去他還不是要打你,讓他走我們不是能清靜嗎?

我媽沒再跟我說話,進屋去了。

我媽不怎麼愛搭理我,因為她覺得是因為我所以我爸才一直打她。

家暴明明是施暴者的錯,憑什麼嫁接到我身上。

我們就像兩個感情冷漠的家人,生活在一起,然後一起去地李種玉米。

我們村很貧窮,所以雖然有一下人出去打工眼睛不需要自己種糧食了,地上我們家真的很窮,所以不得已還是要去種玉米,這樣才有飯吃。

村裏和我們家一樣的情況的還有很多,去玉米地的路程有點長,我們步行到一半的時候遇到了一大家子人,也是要去下地,我媽很自然的和他們柳了起來。

那邊的女主人就一直看著我,忽然【哎呀】一聲。

【你怎麼又挨打了,你家的孩子也太不聽話了,是不是她又惹事然後老李打你了,看這胳膊腫的】

我在旁邊翻白眼看天,老妖婆你可說錯了,這回不是我,而是那個老醉鬼自己喝醉了打的,我還擋了一下,現在腦瓜子還是嗡嗡的。

我媽瞟了我一眼,【沒有的事,誰家男人不打老婆。】

我真的很反感村裏的那些女人,把老公打自己的事情看得那麼得天經地義,明明這是犯法的事情,明明她們有權利說不的,為什麼不反抗。

忽然想起上輩子如同腐朽的我不也一樣,不過是思想還是軀體都被禁錮在小小而落後的村子裏,一輩子遭受別人的白眼,然後死在寒冬臘月裏。

明明是生在這樣一個開放自由的時代,我明明知道造成媽媽喝農藥自殺的罪孽根本不是我造成的。

明明是那個該死的家暴。

既然阻止不了我爸家暴我媽,那就讓他斷掉雙腿好了。

老妖婆眼見打擊不了我又要作妖【哦喲聽說你家閨女成績很不好啊?】

【老李沒少為此打你吧?】

老妖婆話是對我媽說的,眼睛卻直直的盯著我,眼裏對寫滿了鄙夷和我就是個不孝子。

我看著老妖婆,不怒反笑,她很快就會知道她的寶貝兒子已經輟學出去外麵鬼混而且已經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一屍兩命。

而且二十歲就要進去吃國家飯,她們家在我們村永遠是抬不起頭的那一個。

怎麼好意思說我。

我記得我媽喝農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時候,她來我們家說是幫忙救,其實她是笑得最大聲得那一個。

其實如果在她兒子準備輟學的時候讓她給她兒子一百塊錢去陪給人家,這事就過去了,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她兒子寧願輟學也不問家裏,還不是老妖婆太潑辣,兒子害怕她。

我知道內情我就是不告訴她,上輩子我被詬病的時候可是她先起的頭。

我下定決心自殺也是因為這狗比帶她沒有人要的侄子老侵犯我,想讓我做她侄子的老婆。

她侄子就是一個家暴犯,我這輩子最痛恨家暴了,怎麼可能就犯。

死前我被她們打到殘疾生活實在過下去,無奈嗑藥自殺。

叫王大花是吧,上輩子的那些痛,我會一並還給你。

【你之所以對我嫉惡如仇,還不是因為我上了高中,而你兒子卻上了魚龍混雜的中專,而且他還是個不聽話的小混混,你不過是羨慕嫉妒恨擺了,你以為我媽真的那麼蠢,會看不出你在挑撥離間嗎?】

我媽臉上的笑容一滯,,眼神懷疑的去看王大花,在看到王大花難看的臉色後。

忽然明白過來,她遠遠的躲開王大花,眼睛也清明起來。

正好到了王大花家的玉米地,她逃與飛似的進了自家茂密的玉米地。

一天的勞作後,我搖頭晃腦的跟在我媽後麵,在經過今天王大花進去的那片玉米地的時候,我托腮沉思起來。

嗯·······

怎麼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頭的玉米地好像很合適做一些偷雞摸狗,不入流的事情來。

2

回到家我來不及吃飯,就把家裏所有的利器收進我房間,我媽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看上去無知無覺,好像還預感不到一場即將降臨在我們身上的災難的發生。

【我爸去喝酒了,不藏起來,他回來又要打你,不藏起來,他殺你都有可能。】

許是被我兩個不藏起來給唬住了,我媽好像長久的大腦缺失患者有朝思緒回籠,呆呆地反應過來,她被家暴了那麼久,那些有害地利器是可以藏起來的。

待我爸搖搖晃晃的回來的時候,我就著夜幕在外麵洗碗。

水嘩嘩的流下來,我洗得認真,我媽卻不見人影。

我爸一身的酒味,我不搭理他,他倒是蹲下來在我旁邊。

看著我,上下打量,像在看一個商品。

聯想到他欠了二十萬,還不起,不會要拿我去還吧,我嚇得一激靈。

但是不可能啊?上輩子就沒有這樣的事發生。

隻是他看我的眼神我敢打包票,他絕對是這個意思。

我記得上輩子他好像也是這樣看過我,但是當時害怕,我不敢抬頭和他對視。

這裏麵肯定一。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

我爸搖搖晃晃得站起來,打力得劃開我得腦袋,進屋子去。

他得眼睛黑洞洞的,一邊走一邊叫我媽的名字。

我本能得害怕他,直直地站起來,死死看著門口。

在我爸走近之後,一個瘦小地人影毅然決然地串出來,手裏地黑色袋子套在我爸地頭上。

我見機會來了,一個箭步上去,在黑色袋子地後腦勺一個悶棍。

我爸軟軟地攤下去。

我媽小心翼翼地探他地鼻吸,舒了一口起【還活著。】

然後她問我現在怎麼辦。

我看著地上地人頭發縫留出來地紅色血液,握棍子地手輕微地顫抖著。

握記得,上輩子,握媽可是被他拿胳膊粗地木棍把我媽打得頭破血流,當時我就在想怎麼會有那麼壞的人,連自己老婆都下手那麼重。

對於上輩子躺在血泊中我媽的景像仍然有陰影。

我tm這輩子最恨家暴了。

胳膊被杵了杵,思緒回籠,原來是見我許久不回答,我媽以為見不得這麼血腥的場麵,瘋了。

【沒事,把他抬進去,明天醒了就說是在路邊被別人打了,然後我們去抬回來的。】

我媽踢了踢地上不小心卡在我爸脖上的繩,【這個怎麼辦,總不能是別人勒的吧。】

應該沒事把,繩子套上去而已,也沒有人故意勒,應該傷不到裏麵。

3

第二日,醒來我們對台詞一般,把昨天的經過都跟我爸講了一遍,他卻久久不見回答,原來是喉嚨說不了話了。

最終他寫字說去醫院,我們說沒錢,都被他拿去賭光了。

他又寫櫃子裏麵,私房錢。

是的,我爸讀過書,學過知識,但是依然改變不了他會家暴的本質。

有的人,他上過學,經過九年義務教育,卻沒有被教化,像一頭暴躁的野獸,總是想要咬人的脖子,直至鮮血淋淋。

村裏麵一半得男人都出麵咬幫找凶手,因為我爸頭上得傷經過鑒定是一個力氣很小得人打得。

而我們村的男人們都會下地幹活力大如牛,不可能是男人們做的。

我們村力的男人讀了點書,在學了女子無才便是德之後無比的信奉,他們用暴力來壓製村裏的女人讓她們順從自己的丈夫。

這也是我不敢正麵剛的理由。

經過這次住院,村裏的人把村掀了個底朝天,勢必要把罪犯捉拿歸案。

搞得人心惶惶,但是最終沒有找到,這還得歸功於我們家真的窮得叮當響。

沒有錢安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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