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白蓮花女主,係統扔給我一本書,告訴我要給妹妹當人形血袋,要替霸總的白月光坐牢。
遵循女主白蓮花人設直到和霸總結婚創造出一個大團圓的結局,才算完成任務,事成之後就會把我送回家。
我猜它之前肯定沒有了解我是什麼脾氣,可為了回家,我還是裝成溫柔善良的模樣,裝的我都快以為我是原女主了,但是今天我知道性格是改不掉的隻能偽裝。
1
神父站在中間嚴肅的問,
"你是否願意娶許晴?從此愛她尊重她不離不棄忠誠一生,無論富貴和貧賤,無論健康和疾病,無論成功與失敗,都會不離不棄,永遠支持她,愛護她,與他同甘共苦,攜手共創健康美滿的家庭,直到死亡?"
江澤假裝深情地望著我說∶"我願意"
(嘀——我是009號係統。)
我瞬間熱淚盈眶,我等這一刻等了十年,現在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癲公癲婆的世界了。
(正在傳送,傳送失敗。)
我傻眼了,瘋狂地呼叫係統。
(009,009,什麼叫傳送失敗!為什麼會失敗?你跟我說任務完成就可以回家,我已經完成了,我要回家!)
任憑我如何崩潰,都沒有再聽見係統的聲音。
突然手上一陣疼痛,喚醒了我。
江澤用力地握著我的手∶,"晴晴,我知道你很高興,但在婚禮上不要走神。"
說完抬了一下頭讓神父再說一遍。
要是之前我一定迫不及待地說我願意,但現在不一樣,既然走不了那我就選擇當個瘋子創翻這個傻逼的世界。
我盯著江澤的眼睛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不願意,你個傻叉。"
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江澤,這也不怪他們。
畢竟我愛江澤愛了五年,為了和他結婚我無所不用其極,隻要是個京海人都知道。
江澤也不負眾望黑了臉,換成了一副陰狠的樣子,
"你還想讓我怎麼做?"
周圍人在下麵竊竊私語,不用聽我也知道說的是什麼。
賤人、婊子、不知好歹、登鼻子上臉來來回回就這幾句話聽得我耳朵快生繭子了。
"你個不孝女,快給江總道歉。"許州指著我的鼻子怒罵道。
而許母王鵑一上來就要摁著我的肩膀逼我下跪,我的好妹妹許心則站在旁邊假裝阻攔著,"姐姐你怎麼這樣說澤哥哥,你快對澤哥哥說我錯了。"
艸我不忍了,再忍成忍者神龜了。
我反手賞了她們一人一巴掌。
"你們是蛇蠍投的胎嗎?,怎麼一個比一個毒。"
我甩了甩發麻的手轉身又扇了江澤一巴掌,"還有你,你要學京劇嗎?變臉變的挺快,一個陰溝裏的老鼠裝什麼溫柔,讓人惡心。"
趁著他們愣神之際,我趕緊跑了,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當然在走到門口時,我還不忘豎了兩個中指,"真想來個大炮轟死你們。"
爽完,我把高跟鞋砸向他們,提著裙擺就跑到路邊,隨便攔了一輛車。
等坐上去我才發現開車的是一個少年,微卷的頭發下是雙藍色的眼睛,一眼望過去就像一池清水純潔而美麗,皮膚白皙,臉上還有些許嬰兒肥,整個人顯得精致又可愛,讓人想一把抱在懷裏,捏捏他的小臉。
我拍了拍腦袋對自己徹底無語了,什麼時候還想著這種事,"你成年沒有?"
"我快十九了。"他撇著嘴朝我喊著。
十九?那現在不是18嗎!好的,果斷下車。
誰知道他是不是才拿到的駕照。
"姐姐,你不是要坐車嗎?"他歪著頭問。
我囁嚅著說:"我還不想死。"
他瞪著我哼了一聲。
"人在那!"
他們追上來了。
我麻溜的又再次爬上車。
"快開車,去庭州園。"
他陰陽怪氣的道∶"你不是怕死嗎!怎麼又不怕了!"
我沒辦法輕輕地拍了一下嘴 ,"少爺,老奴有眼不識泰山,請見諒哈!。"
"哼,還算會說話,我叫霍景,坐好了。"
看著離他們越來越遠我不由得長鬆一口氣,今天太刺激了。
霍景八卦地看向我,"姐姐,你為什麼逃婚,是因為新郎出軌嗎?"
我閉著眼睛翻臉不認人,"小屁孩,關你什麼事,好好開車 。"
霍景生氣地喊道∶"你個大壞蛋,壞女人。"他平生最討厭別人叫他小屁孩。
還真讓她說對了,我上輩子確是個大壞蛋,
看誰不爽上去就是幹,方圓十裏沒有人敢惹我,落到如今這副憋屈的下場,難道是遭報應了嗎?
"壞女人,到了。"
我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想從裏麵拿幾張紅票子,可輕薄柔軟的觸感告訴我,身上穿的是婚紗,別說是紅票子了,就是一枚硬幣也沒有。
我尷尬地咳嗽一聲,"你稍等,我上樓給你拿錢。"
霍景看了眼我布滿灰塵的腳,沒有說話,對我做了個鬼臉,就開車走了。
這個小屁孩傲嬌的像隻貓一樣,但心腸挺軟的。
2
晚上,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眼淚不掙氣地流下來。
狗係統,欺騙我的感情,現在家也回不去了,苦也受完了。
你等著,既然回不去,我就要報仇,十年前的許晴已經死了現在我是鈕祜祿許晴。
在腦補了一係列的複仇計劃,我才心滿意足的睡下。
砰,砰,砰。
"姐姐,開門。"
嘖,擾人清夢,我正收拾瓜六呢!
"幹嘛!"
許心朝我得意一笑後,突然對著手機打了自己一巴掌,"姐姐,我錯了,不該打攪你睡覺,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沒有手機不方便,所以過來給你送手機的。"
"許晴,你怎麼那麼狠毒,居然打自己的親妹妹。"江澤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
嗬,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我奪過手機大聲地說:"你這次聽好了。"
把手機放在鞋櫃上後,我隨手紮了個馬尾,捋高袖子。
許心不屑地撇了我一眼。"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馬上會知道的。"
我把許心拉進屋裏 ,抓住她的頭發就開始扇她,直到手心有點痛時才停手。
看著腫成豬頭的臉我不是很太滿意,"你的臉皮挺厚,居然沒有打出血。"
這一次她終於驚恐地看向我,"姐姐,你知道的,我有凝血功能障礙。"
"我當然知道,可關我什麼事!還是你覺得我會和上次一樣乖乖的把血輸給你。"我對她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下一秒便摁著她的頭撞向牆上。
"你個瘋子,澤哥哥救命,我快要被她殺死了。"許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鬼哭狼嚎的,閉嘴。"我最後摁著她狠狠撞了一下,看見她額頭上出了血,我才掐著她的脖子給扔到門外。
重新拿起手機,就看到屏幕還亮著呢!"聽見了嗎?江澤。"
"你變了許晴,你之前不是這樣子的。"江澤皺著眉冷聲道。
咕......,我癱在沙發上揉了揉肚子,有些餓了,"你要是再給我說這些廢話,我就掛了。"
"好,我不說這些,你準備什麼時候去自首。"
"自首!我又沒幹什麼壞事!為什麼要去自首!"我搓搓發燙的手毫不心虛地回答。
江澤繼續咄咄逼人地道∶"你裝什麼,我已經答應和你結婚,是你自己不願意的,你必須替知微坐牢,我安排好了,你隻要在裏麵待夠五年 ,出來我一定會給你補辦一場更大的婚禮。"
"知微已經很可憐了,你幫幫她吧!"
知微全名叫李知微,是江澤的白月光,當年他們兩個人門當戶對青梅竹馬,隻要見過他們的人都說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本來他們準備在大學訂婚,但正在上高三的李知微突然喜歡上班裏的另一個男生。
那個男生是個貧困生,每天花言巧語哄的李知微非要和他結婚。
即便沒有人同意,可叛逆期的李知微還是和他私奔了,而她的父母再阻止她的路上出了車禍,雙雙離世 。
親人的去世,並沒有叫醒她,李知微依舊我行我素。
直到那個男生覺得從她身上撈不到好處後麵,就開始把她囚禁在家,長期的家暴,讓李知微走投無路的選擇殺了他。
被人發現後,她藏在了江澤的別墅裏,現在被通緝中。
李知微是很可憐,可管我屁事,我不舉報她都算好的了。
我之前為了回家,是給江澤說過,隻要和我結婚,我就替李知微坐牢。
如今回家這事是徹底沒指望了,那還替個毛線。
"我反悔了不行嗎!我嫌你臟不行嗎?你既然覺得李知微可憐,那怎麼沒見你去替她吃牢飯啊!”我果斷的掛掉電話。
和這個狗男人多說幾句話,都是浪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