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歲那年我遇到了治愈我傷痕的男友,他帶我回家見父母,卻沒想到他的親妹妹竟然是10年前霸淩我的人。
我笑了,複仇從這一刻開始。
1.
25歲那年我遇到了林子辰,一個改變我一生的男人。他帶我回家見父母,卻讓我發現他的親妹妹就是十年前霸淩我的人。
飯桌上,林父林母熱絡地招呼我,讓我不要拘束,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霸淩過我的林子璿惡毒地看著我嘴角到左耳的傷疤,臉上一派天真問著:“千嶼姐,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啊?”
這傷怎麼來的,明明林子璿最清楚不過。
十年前,市一中。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在宿舍裏響起,林子璿豎起眉毛凶神惡煞地怒吼:“小女表子!你tm真不要臉!”
我捂住被打腫的臉,瞪著她,有些顫抖地說:“你再敢打我,我就告訴老師,我就報警!”
“給我按住她!看她還敢不敢勾引我男朋友!”林子璿指揮著宿舍裏其他幾個人,那幾個人有的是迫於她的淫威,有的是甘願做她打手。
雙拳難敵四手,我被幾個人狠狠地按在地上,瓷磚上傳來陣陣冰涼的觸感,緊接著,我連挨了幾個巴掌。
我的口腔被她打出血,又因為被打,口水連同血液飛出去,落在嘴唇邊。
巨大的疼痛和恐懼襲擊了我,我害怕了,大聲叫著,喊著救命。
林子璿嫌我叫的聲音太大,用刀割開我的嘴角,疤痕便是那時留下的。
如今,她卻假情假意地詢問我的傷疤;林父,隻手遮天的前市長,正一臉慈祥地看著我這個未來兒媳。
林母聽了林子璿的問話,嗬斥女兒:“子璿!”,又笑著對我說,“千嶼別跟她一般見識,她雖然跟你一樣大,但沒有你成熟穩重,跟孩子似的,你多擔待。”
“當然。”我在心底冷笑,這話說的看起來是在誇我,實際上語氣裏滿是對女兒的寵愛。
晚上,我躺在客房裏,門外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不一會兒,林子璿扭曲著臉出現了。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底滿是厭惡與輕蔑:“我勸你識相點,趕緊離開我們家。”
我將手機放下,似乎沒聽懂她為什麼這樣說,歪著頭問:“什麼叫叫我識相點,離開你們家?”
“馮千嶼,你別裝傻,要是還想要你另半張臉,就趁早滾!”
“啊!是我嚇到你了嗎?我知道自己很嚇人,所有人都說我配不上子辰......”
我壓低聲音,帶著委屈和哭腔說著話,但這並沒有讓林子璿覺得我弱小可憐,反而引起她的怒氣。
她甚至都沒做什麼思考,撲上來似乎想來打我。
就在這時,門開了,林子辰急急忙忙地跑過來,鞋都丟了一隻,他看到妹妹似乎想要動手,立刻攔住她,有些生氣。
“子璿,她是你未來嫂子,你居然還想動手?你把我這個當哥的放在眼裏嗎?”
林子辰的來到震驚了林子璿,她有一瞬間的慌亂,然後是惱怒,她惱怒剛才的一幕被哥哥看到。
“哥!我剛才,剛才是......”
“她沒有想打我!子辰,你別誤會她!”我按掉與林子辰手機的通話頁麵,表現得似乎和林子璿關係很好一樣,拉著林子辰不讓他碰她。
聽到這話,林子辰更生氣,要不是剛才在電話裏聽到妹妹說的話後就立刻趕來,指不定自己的女朋友就被欺負了。
他推開妹妹指責:“平時爸媽太慣著你了,簡直無法無天,她是你未來的嫂子,長嫂如母,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快給千嶼道歉!”
“讓我道歉?”她用手指指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林子辰!我才是你的妹妹是你的家人,你就這麼向著一個外人說話?”
“千嶼不是外人,她是你未來的嫂子。”
“她才不是!這種惡心醜陋的女人不配進林家大門!”
“林子璿,注意你說話的態度,現在她是你哥哥的女朋友,你要尊重......”
“你還是我哥嗎?你心裏隻有她?好!那我走!”
“馮千嶼,咱們走著瞧!”她留下一句狠話摔門走了。
人走後,我微微勾起嘴角,趴在林子辰的懷抱裏,他看不見的地方,語氣裏帶著哭腔,可臉上滿是冷靜,假意問:“子辰,我是不是惹子璿不高興了?是不是因為我臉上的......”
“不是,別瞎想。”
我知道林子辰愛我,愛我愛得死去活來,這愛,又何嘗不是一種助力?
2
我在林家住下來,看似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隻不過林子璿總是暗中觀察我。
我知道,她應當是極厭惡我的,恨不得立刻把我打一頓趕出她家的大門。
林父林母真是一對恩愛夫妻,對兒女慈愛,對人對事自有一套方法。對我也及其看重,變著花樣哄我,可他們越這樣,我越覺得惡心。
“啊啊啊!!”一陣刺耳的尖叫在房間裏響起,不用仔細聽都知道是林子璿那難聽又如惡魔的聲音。
林家一家人聽到心肝寶貝的叫喊,立馬停下手裏的事情湧到她的房間。
林母見兒女六神無主,立馬擔憂起來,溫柔地問:“子璿,發生什麼事了?”
“我的項鏈丟了!那是我成年的時候媽媽你從美國花大價錢給我買的,我一直放在房間裏,怎麼會不見呢?”
“你別急,說不定是你隨手丟在哪裏了,先好好找找?”
“今天上午我就把它放在桌子上了,下午就不見了,”林子璿眼底閃過惡毒的光,“今天咱們家也沒來客人,是不是有人偷拿了我的項鏈?那東西轉手賣出去也值好幾萬呢。”
她的話意有所指。林家在市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庭,根本不缺錢,住的房子是獨棟別墅,有保姆定時定點來打掃做飯。
但今天保姆有事請假了,一整天都沒來,而林家的人也不會拿林子璿的生日禮物。
所以,矛頭頓時指向在場唯一的一個外人。
我高中便退學,沒什麼職業技能,隻能做做最底層的工作。可是我高中的成績名列前茅,雖然我的家庭很普通,但也可以給我遮風擋雨。
很遺憾,我父母為了還給我一個公平,在去律師事務所的時候翻車去世了。
我覺得,如果當初我考上了大學,成為一名外科醫生,一切都會不一樣吧。
“你再好好找找,說不定是你自己粗心隨手丟在哪裏了呢?誰會偷拿你的東西,沒有證據別亂說話。”林子辰嗬斥著。
“哼!媽給我的這條項鏈,我精細著呢,它就是丟了。說不定就是她偷的!你看她那窮酸樣。”林子璿指著我洗的發白的褲子,一臉嫌惡地說。
她一副無理取鬧地樣子,“不是她拿的,是誰拿的?你們會拿我那條項鏈嗎?翻翻她的包就知道了,肯定是她偷的!”
林父林母有些為難,林母瞅著女兒,又看看我。
她見媽媽一臉糾結,立馬換上另一幅表情,在暗處狠掐自己大腿,眼眶頓時紅了,撲到媽媽懷裏哭訴:“媽~~那是我十八歲你送我的生日禮物,意義重大,你幫我找回來呀~就是翻翻她的包嘛,她要是沒偷就是我誤會她了,我會道歉的~媽媽~”
林母心裏的天平還是偏向兒女的。
“好啊,可以看,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翻我的包隻能子辰動手。”我笑著看這場鬧劇,林子璿也就這點伎倆。
最終,所有人都來到我的房間,子辰動手,從我的貼身包裏翻出林子璿的項鏈。
她頓時跳起來,神情似乎有些激動,指著我大喊大叫:“賊!馮千嶼就是個小偷!報警把她抓起來判刑!就她這種惡心肮臟的女人,就該滾出咱們家大門!”
眼前的事實擺在眼前,林子辰還是不敢相信,他握著項鏈,神情複雜,張開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林父林母看我的眼神似乎更複雜,他們一時之間也沒有開口,隻能聽到林子璿惡毒的話語。
我笑了笑,從口袋裏拿出一把小燈,在眾人麵前晃了晃,說:“它是紫外線燈。”
沒等眾人想明白什麼,我將燈光打開,分別照射了林家所有人的手以及自己的手,。
其中,林子璿和林子辰的手微微發著熒光。
我繼續說:“有一種粉末叫紫外線熒光粉,在日光或白熾燈照耀下,隻不過是普通的粉末,但在紫外線燈的照耀下,會發出淡藍色的熒光。我昨天晚上不小心將熒光粉撒在了我的包裏。”
我沒有在繼續解釋下去,因為真相已經浮出水麵。
林子璿握住自己的手,不知所措地藏起來,想掩飾自己發光的手。
她的眼神亂瞟,眼底閃過慌亂,和我戲謔的眼神對視後,她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林子璿在暗中觀察我,我又何嘗不是?她也就這點腦子,為了防她這一招,我早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等魚兒上鉤了。
“子璿!道歉!”林子辰最先反應過來,手會發光,一定是摸過包了。
自己的手發光是因為剛才拿項鏈,那子璿呢?是因為她把項鏈放到包裏,不小心碰到了熒光粉。
所以,是自己的妹妹策劃一切,陷害千嶼。
林子璿從一開始被揭穿的慌張,到現在的鎮定,她毫不掩飾自己的討厭,“我就是不喜歡她!想讓我道歉,做夢吧!你們好好想想,是要她還是要我?!”
說完就跑出去了。
林母終究是擔心偏心自己的女兒,她歉意地看著我,便慌張地追了出去。
林父說了些假大空的話,無非是什麼感到抱歉,會賠償我,讓我別放在心上,她還是個孩子雲雲的。
我隻是淡淡笑著,因為,我的複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