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人氣氛雖然有點冷,儼然有些冷戰的氣氛。
以前冷戰,喬笙的確都會用這種驚喜來破冰。
我掃了一眼,勉強笑了笑,“或許吧。”
沒一會兒,喬笙也坐上了後座。
知道今天我受了委屈,她握住我的手:“媽說的話你別當真。”
她掌心的溫暖傳到我手上,我也不願再和她冷戰下去,將她拉入懷中。
“那以後,我們怎麼解釋結婚的事?”
我主動示弱,喬笙便也忍不住吻了吻我嘴唇,“我來解決,你別擔心。”
……
自從聽到助理提起公司舞會的事,我便提前安排好了時間,甚至還為此推掉了一場比賽。
可直到舞會當天,喬笙也一直沒有跟我提起過這件事。
眼看著她換好禮服出門,我什麼也沒說,換好大衣跟了出去。
當來到舞會大廳的那一刻。
我徹底僵在原地。
喬笙身為總裁要跳開場舞,不遠處的中心,穿著一身藍色西裝的顧川,正和她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翩翩起舞。
那套藍色西裝,正是助理給我看的那套。
原來,不是送給我的,而是送給顧川的。
她希望的舞伴也不是我,而是顧川。
一舞畢,所有燈光都打在她們兩人身上。
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沒人注意到門口的我。
而我盯著喬笙,看著她剔透的眸,緊緊的盯著顧川。眼底似有情緒翻湧。
顧川耳垂微紅,忽然開口:“喬笙姐,我能親一下你的臉嗎,就當是離別吻?”
喬笙沉默著,似是默認。
顧川便鼓起勇氣,墊起了腳。
就在他的吻要留下之時,喬笙的眸光忽然掃到了台下的我。
她身形一僵,下意識推開了身前的顧川。
我靜靜的看了她好幾秒,直接轉身離開。
剛出酒店門,手腕就被人攥住。
喬笙氣息微喘,追出來攔住了我。
“阿野!”
我冷冷的看向她,“放手!”
我一直都是這樣。
受了委屈,從來不會大哭,也不會大鬧。
反而是用冷漠來偽裝心痛。
因為我父母雙亡,沒有人在身後給我撐腰,所以我不能露怯,哪怕打斷了牙齒也要和著血往肚子裏吞,告訴無數想看我笑話的人,他不疼。
以前我這樣的性格,喬笙看了隻覺得心疼得要命,可當我真的用這樣冰冷的眼神看向她時,她隻覺得慌亂。
“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顧川實習期要結束了,我說過隻要他實習結果能拿到優就答應他一個要求,他提出做我的舞伴,再加上最近你天天忙到那麼晚,我擔心你太累,才沒找你做舞伴。”
“而且,剛剛他提出那個要求,我隻是想著該怎麼教育他,才一時間失了神。”